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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眼中又露出一縷迷惑惆悵,「這說來也奇怪,韋什方已將慕容桓便是那個影響大周氣運之人的事情告知了聖人,可是聖人竟然未對慕容桓施加任何懲罰,連暗殺也沒有,臣現在也猜不透聖人心中到底是何想法。」

「聖人素來多疑,無需她現在有何想法,只需將這一顆種子在她心中種下即可,畢竟此事魏王曾經也不只說過一遍,總有生根發芽甚至爆發之時。」

武三思說罷,將酒盞重重的放在了案几上,又道:「那就好好利用這一次新羅及吐番使者到我大周來的機會,送他們一份大禮!」

「喏!」

第149章 新羅女王,母子相認

新羅使者還沒有到達洛陽,有關新羅女王是否派使者前來迎回自己的兒子之事,便已在洛陽城的各大灑樓茶肆中傳得沸沸揚揚,令得此話題一度蓋過了邵王與永泰公主之死所帶來的陰霾,成為了一些世家郎君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聽說那新羅女王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蕭相的父親蕭宏璟雖說曾經也是長安城中數一數二的美男子,但蕭相的容貌更勝其父,可見應該更多是像他母親。」

「所以以蕭相這般的容止氣度,足可以推斷那新羅的女王到底有多美。」

「就是不知這般美人,又是新羅的掌權者,是否也不甘寂寞養了不少男寵啊?哈哈哈……」

偌大的酒肆之中一時哄堂大笑,崔湜如同眾星捧月一般被眾世家子圍到中間,一時之間推杯換盞,皆是戲謔笑語。

「孔北海常言,坐上客常滿,杯中酒不空,吾無憂矣,與諸君共飲,可謂良朋嘉會,中心感慰,是崔某之榮幸!」

「崔舍人自謙了,能被崔九郎稱之為友,才是我等的榮幸,昔日謝靈運曾言,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健獨占八斗,我得一斗,天下共分一斗,依宋某來看,崔郎君才是那獨占八斗之人,蕭慕宸怎能與崔舍人相比!」

說話之人正是那個曾經擠破了腦袋想要成為女帝之男寵的宋之問。

不少年輕的士子齊聲附合,蘇味道與宗楚客等人在一旁聽著淺笑不語。

「就是就是,說起來這蕭慕宸還真是個長情之人,這幾年來竟然將所有心思都花在了一個女人身上,那曾經的詩才便再也展現不出了,曾經的大周第一才子又如何,如今也不過是昔日黃花,哈哈哈……」

「說得甚是,現在誰能比得過崔舍人的一句『鴛衾夜凝思,龍鏡曉含情。憶夢殘燈落,離魂暗馬驚。可憐朝與暮,樓上獨盈盈。』真是文詞俊茂,無人能及啊!」

崔湜十分享受著這些文人墨客的吹捧之言,似乎終於感受到自己在詩才方面贏了蕭慕宸一局。

可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藉助太平公主的勢力得到了中書舍人的位置,蕭慕宸竟然一回來就被擢升為相,又一次騎在了他的頭上,這股氣就很難下咽。

想著,他禁不住重重的將酒盞摔在了案几上,眾人見他臉色驟變,啞然一靜。

崔湜意識到自己失態,又忙笑道:「無事,諸位繼續聊!」

「不知這新羅的使者何時到達我大周的神都,派的又是什麼人來?不會是新羅女王親自來我神都來看望她的兒子吧?」有人笑問。

「我看未必,十多年都未回來,又怎會在這個時候棄新羅而不顧,我可是聽說,新羅的貴族之間爭奪王位可是不遜色於……」說到這裡,那人將聲音一頓,立即話鋒一轉,「我的意思是,兒子哪有王位重要?兒子可以再生,王位沒了,那就是徹底沒了!」

「哈哈哈……說得甚是,說不定,那新羅女王現在已經兒女成群了,哈哈哈……」

……

一牆之隔的另一間茶室內,蕭慕宸與慕容桓正坐在狄仁傑的對面,一邊飲茶一邊凝神靜聽著這一切。

狄仁傑也甚覺難堪,只道:「子城,莫要將這些閒言碎語放在心上,你的母親,我也見過,八年前,我曾作為使臣去過一次新羅,那個時候,你母親在新羅王族一些忠臣的擁護下,正好將控制了新羅朝政十多年的真平王寵妃美喜趕出新羅的都城,她拯救了整個新羅的王室,又對新羅的一些弊政作出改革。

但由於美喜的擁護者居多,且在朝中紮根也極深,你的母親又花了將近八年的時間才將美喜的殘餘勢力收回自己手中,現在美喜已死,那些追隨於她的人也或死或降於新羅王室,新羅的朝政方才徹底穩定下來,實現了一統。

她也算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為了新羅的子民,捨棄了自己的小家,這十多年來都維持著與唐聯盟的友好關係,甚至派出了自己的侄兒來我大周學習。

但她其實從來沒有忘記你,也沒有忘記你的父親,她雖然成了新羅的王,但卻沒有再成婚。」

說到這裡,狄仁傑又將話鋒一轉,「不過,新羅信奉真骨制度,若非帝王之骨血,確實難以繼承王位,你母親現在除了你,沒有別的子嗣,唯有一侄子金子秋,與一位侄女金詩曼得她器重,金子秋是她親姐姐之子,而金詩曼乃是她堂兄之女。

倘若你不願去新羅,她很有可能會在這兩人之中選擇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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