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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瑛疲憊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渴盼的微光,但很快便被掩飾在晦暗的眼底。

他動搖了,緩緩地閉上眼睛,輕聲命令道:「去把手洗乾淨。」

笑容爬上霍七俊秀的面孔,這一注,她押對了。

他想利用一場簡單快捷的歡事助眠,以得到暫時脫離紛擾思緒的休憩。然而,在具體節奏與步驟上,這個江湖氣的下屬自有主張,並不肯依照上司的想法行事。

李元瑛依稀記得曾對別的下屬作出「唯求結果,不管過程」之類的強勢命令,如今被同樣一句話反噬,掙脫不得。

居高位者受制於下位者,勞心者被勞力者反覆盤剝。最終,神志漸漸模糊了。

作者有話說:

*活到老學到老,剛了解到的冷知識:猛禽類雌性的平均體型大於雄性,雌鷹比雄鷹更兇猛。

(不過這兩個人類形象反覆強調過身形相仿的,才能達成易容條件,或許是哥哥一直臥床所以會產生錯覺,但他是有183+骨架如同玉山的體格)

*除了維護評論區和諧之外,最近為了避免劇透,刪掉了一些猜中劇情的評論,發現無故被刪的聰明讀者請會心一笑並給自己點讚。

*哥哥跟寶珠差七歲,兩個人相伴長大,弟弟出生時他已經出閣了;寶珠跟弟弟差十歲,母親去世後帶著小的一起生活,所以寶珠跟哥弟的感情都很深厚,但哥弟之間是不太熟的。

第131章

昨夜探子暗訪之事,袁少伯對外宣稱乃是屋頂木質腐朽,夜半時分被烏鴉不慎損毀,侍衛們誤以為有刺客來襲,故而撞壞了門扇,以此掩飾過去,僅有厲夫人等一干心腹獲知了真相。

次日,家令李成蔭遣人修葺房頂和大門。午時之際,周管事將工匠們集齊了,帶到主屋庭院之中,卻見厲夫人的婢女們立在門外攔著,一個個捂嘴擺手,悄聲說大王還沒醒,院子裡也不許喧譁吵鬧。

周管事連忙又命工匠們回去外宅等候,心中甚是疑惑,嘀咕道:「往常是睡不著,如今怎的又起不來了?」

他一眼瞥見霍七郎站在侍衛長屋門口,斜倚在門框上,手裡攥著個甜瓜,咔嚓咔嚓啃得歡快,便走上前去打探:「大王今日是怎麼了?」

霍七郎攤了攤手:「我早上就散值了,怎麼知道屋裡的事?」

周管事見四周無人,以手掩口,壓低聲音問:「莫非是身子不行了?」

霍七郎尋思了片刻,正色道:「還挺行的。」

周管事一聽不是垂危,頓時鬆了口氣:「既是能睡得著,人就能慢慢積攢元氣了。」

說完要往外宅走去,霍七郎將最後一塊瓜塞進嘴裡,往身上蹭了蹭手指頭,追上去道:「管家且慢!我也有點兒事想打聽。」

周管事腳步一頓,問道:「怎麼?」

霍七郎笑道:「典軍管得嚴,這府中可有能賭錢的隱秘地方嗎?」

周管事臉色一寒:「說什麼呢,賭博醉酒都是家令明令嚴禁的勾當。」

霍七郎擺出那副讓人難以抵擋的燦爛笑容,再問:「當真沒有?」

周管事強行挺了一會兒,終究還是繳械投降,低聲道:「即便有,你也進不去。都是大晚上悄悄地玩兒兩把提提神,你在主屋裡值夜,能跑得出去?」

霍七郎遺憾地嘆氣,嘀咕道:「這花不出去的錢,不就跟石頭一樣嗎?」

周管事知道她如今是厲夫人眼前的紅人,笑道:「整座幽州城都沒有幾家像樣的酒樓,你好好攢著錢,若有機遇回長安,可買一座小宅院安頓下來。」

霍七郎哪裡有這樣穩重的心性,只為沒有及時行樂的去處搖頭嗟嘆。

再說回厲夫人,她端坐在主屋明亮處刺繡,因為心不在焉,時不時就會弄錯針腳。早上來的時候從袁少伯口中得知昨夜探子暗訪的事,她大吃一驚,擔心韶王的病情因此而惡化。

誰知李元瑛裹在錦衾中睡得極沉,只是羅帳內一片凌亂狼藉,薄絹的寢衣被揉成一團扔在角落。頭一回發生這樣的事時還以為是偶然,第二回便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厲氏是結過婚、懂得人事的嬤嬤,大約猜到了什麼,悄悄將那件撕裂的寢衣給藏了起來,取來新衣放在床頭,命內侍們離開,不得窺探打擾。

近些年來,韶王身處君王猜忌的旋渦之中,除了見胞妹時有些笑言在,其餘時刻都心事重重。重壓之下,在男女之事上意興索然倒也不足為奇。然而在疾病纏身的時候,他又有了這樣的轉變,倒不知該說什麼才好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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