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德老大迅速擋到米那米麵前。
皺鼻齜牙警惕看著一邊沖自己身旁邊牧發出低吼威懾,一邊咬著羊咩咩耳朵的Ak。
這是什…什麼情況??
第53章
被同時皺鼻齜牙的德牧和杜賓嚇到了。
羊咩咩抬頭小心翼翼舔了舔Ak的下巴。
「黑臉驢,你是在凶德龍嗎,你們不是戰友嗎。」
戰友情再深,為了喜歡的東西,比如牛腿骨、大雞架、看中的地盤和訓導員的誇讚,他們有時也會你爭我奪大打出口。
可自己身邊的米那米一沒吃Ak的飯,二跟著自己站在門口沒踏入對方的領地太深。
這突如其來的敵意讓德老大不明所以。
「Ak,米那米是我的朋友,你有話好好說。」
羊咩咩反應過來:「黑臉驢,你吼的是副院長?」
安撫的輕舔變成皺鼻,羊咩咩極小聲地「嗚嗚」凶了一下:「不許你吼米那米。」
站在德老大身後,米那米也在歪頭思索有過一面之緣曾客客氣氣的Ak為何會沖自己示威。
他的視線落在被Ak緊緊禁錮在爪下的薩摩耶。
明明上次被德老大嚇得夾著尾巴落荒而逃,然而面對看起來更凶的杜賓,羊咩咩不僅不怕,甚至還敢反抗。
膽量不可能兩三天就脹起來,除非是被給的。
一種荒誕的想法油然而生。
米那米想上前試探,卻留意到擋在自己面前緊張戒備的德老大。
心思一轉,他微微向對方頸下靠了靠。
「德龍,我害怕。」
面對野狗也沒這樣驚懼過,可能是上午那場遭遇帶來的恐慌未消散,德老大沒多想直接將發抖的米那米護在身下並再次厲聲警告:「Ak,你給我冷靜點!」
這次Ak不光收了牙還用一種不可置信又恍然的神情看著疊在一起的德老大和米那米,隨即低頭問依舊沖自己皺鼻的羊咩咩。
「白腳羊,你之前說搶走你男神副院長的大笨狗是德龍?」
德老大:「……」
羊咩咩抬爪去捂杜賓的嘴:「我什麼時候說啦,你小點聲!」
薩摩耶失措的模樣讓Ak忍不住直接『捉蚤式』夾咬起伸過來的腳墊子。
齜著的牙變成嫌棄,德老大臉上的不可置信比Ak之前表露的還深。
德老大:「A…Ak,你…你在幹什麼呢??」
啃完羊咩咩的Ak反問自己的兄弟。
「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德老大:「誰…誰們?」
「你們,先進來說。」
肩膀上的傷還有些疼,一直站著的Ak重新趴回床上。
如果白腳羊的『情敵』是德龍,那危機算是完全解除了。
Ak不再對米那米抱有敵意而是將對方當成自己兄弟的家屬審視起來。
聞著挺健康,只是心跳得有些快。
之前那次見面他就覺得這隻邊牧對自己兄弟十分在意,還以為是醫生的職業病,結果竟然是看上自己兄弟。
「你們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他又重複了一遍。
邊牧的心跳聲更急促了。
德老大:「我倆今天在一起坐車來的。」
Ak:「誰問你這個了,我是問你倆什麼時候好上的。」
德老大:「我…我倆都挺好的,安撫中心的伙食不錯。」
「……」Ak的豆豆眉皺了皺。
他欲再問,米那米卻主動將話題引到別處。
「你這裡是怎麼受的傷,傷勢如何。」
「還有為什麼我們醫院的咩副主任會出現在這裡?」
Ak細細看了眼自己那不停舔嘴裝傻的兄弟,順著米那米的話答道。
「北山行動中,我們追蹤了三天兩夜終於將那隻跑下山騷擾老鄉們的老虎圍堵住。」
「裴隊射了它一麻醉彈。」
「它倒在地上沒掙扎。」
悶頭生氣的羊咩咩偷偷豎起耳朵聽得聚精會神。
有過一次野外求生經歷的米那米也認真聽。
只有德老大心不在焉看著剛剛給羊咩咩『捉蚤』完的Ak,腦海里全是他之前的那兩個問題。
「當時天色已黑,大家又兩天沒睡,一看老虎倒在地上,有個新兵蛋子急匆匆衝上前。」
德老大思維和舌頭一起收回,敏銳地抬頭。
「麻醉槍沒擊中它?」
Ak:「擊中了,只是那傢伙裝暈。」
德老大:「真狡猾。」
Ak:「不狡猾我們也不能堵了它三天。」
羊咩咩:「之後是不是就像三哥說的那樣,你衝上去擋在你戰友身前。」
Ak酷酷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