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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末娉第一次有機會仔細觀察魏珩的屁/股,同樣看直了眼。

這男人不但前方壯觀,後方也很不錯,屁/股又挺又翹,比前方的醜陋猙獰好看多了。

她剛剛在不好意思個什麼勁啊,要是真的讓魏丁進來伺候,她不就錯過這好東西了!

想到適才的場景,陳末娉一陣後怕。

魏珩再次伸出手:「香胰子。」

好吧好吧,再耽誤下去祭祖吉時都要過了。

陳末娉依依不捨地移開眼睛,拿了香胰子給他遞去,順手拿過一方細密麻布,給他擦洗。

魏珩愛潔,並沒有什麼需要擦洗的,女子很快就擦完了上半身,自以為不著痕跡地在背肌上摸了好幾把,才大膽地提出想法:「侯爺,底下也得擦擦吧。」

魏珩終於偏過頭,用那種看透一切的目光看向她。

他低聲道:「別太過分。」

雖然這麼說著,可陳末娉居然沒有從這句話里聽出來生氣的情緒。

果然是和離了不敢對她發脾氣了嗎。

她鼓足勇氣又道:「過分什麼?侯爺,祭祖總得擦洗乾淨吧。」

魏珩轉過身子,用鼓起的胸肌正對著她。

他緩緩道:「我自己來。」

言罷,男人抬起手,從她手中拿過了麻布,自行擦洗。

陳末娉沒了事干,頓覺無聊,只能侯在一旁,看他沐浴。

還沒看多久,突然間,魏珩出聲問道:「你怎麼還不洗?」

陳末娉莫名其妙,指了指浴桶道:「因為浴房只有一個浴桶啊。」

魏珩往桶邊錯了錯身,前方空出一大片來。

「我說了,一同沐浴。」

他把香胰子遞給陳末娉,目光沉沉:「快些進來,不要耽誤了祭祖的吉時。」

第19章

牽手 我想說,你流鼻血了。

怎麼就老老實實答應了呢。

陳末娉鑽進水裡,覺得自己真是被死男人的絕妙身材沖昏了頭。

不過片刻功夫,她埋在水下的鼻子就被人捏住了,男人另一隻大掌扶住她的肩膀,將其緩緩托起。

「你想讓自己溺水?」

魏珩蹙眉,眼神在她紅彤彤的小臉上巡視一圈:「就這一會兒憋成這樣?」

不是憋的,是羞的,和你一樣。

陳末娉腹誹著,搖頭表示不是,頭髮甩動間,飛濺起的水珠好巧不巧地落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

水珠好圓,好潤,好彈,好想摸。

陳末娉連忙掐了自己一把,逼著自己移開目光。

魏珩似乎沒察覺到女子的異樣,他把麻布也遞給她:「可需要我幫忙?」

「不用不用。」

陳末娉連連搖頭,緩緩直起身子,在胳膊和肩膀上開始塗抹香胰子。

魏珩也不迴避一下,就那樣靠著浴桶邊沿,似乎很平靜地看著她。

陳末娉假裝沒看見,垂下眼帘,目光透過水麵,落在對面男人的身體上。

她真的想好好感謝感謝這個大浴桶,裡面的水遮不住男人的胸膛,她能清晰地瞧見他的上半身,卻能遮住她鎖骨以下的位置,只要她一直抬著胳膊,那魏珩就基本上什麼都看不見。

正這麼想著,她聽見了水流的聲音,嘩啦嘩啦。

「咦?哪裡的水聲。」

陳末娉疑惑地左右張望,沒看見浴房內還有水具。

還不等她繼續查看,緊接著,浴桶中的熱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降。

......

陳末娉俯身抱住自己,盯著魏珩手邊一塊可以活動的木板,沒忍住道:「侯爺,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本以為男人會裝傻不回答,沒想到他居然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是啊,你有些矮,水太多都沒法搭香胰子,不好擦洗,為著趕時辰,我才幫你放了些水。」

這是不是他這輩子說得最長的一句話?

陳末娉懷疑地看著他,甚至稍稍鬆開了自己的手臂,露出一點溝壑來,而男人還是一臉淡然,似乎不為所動。

個屁,昨天晚上抱著她啃的人是誰。

果然,男人都是一樣的。

就算是魏珩,為了掩蓋自己真實的目的,三棒子打不出來一個屁的人都能說長句了。要是別人知道,估計都得誇她一句華佗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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