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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覺自己真是心境變了,先前就算在心裡罵魏珩也不會如此肆無忌憚,如今她已經能面不改色,當著他的面在心裡說些粗魯之言。

要是讓她娘知道,肯定又要說她不穩重,沒貴女氣度。

陳末娉「呵呵」兩聲:「那真是辛苦您。」

真當她三歲小孩呢,昨晚熟練成那樣,要不是最後他也不知道羊腸怎麼用,她肯定覺得這死男人經驗豐富。

罷了罷了,反正都和離了,只要他身體沒問題,還能給自己爽快爽快,管那麼多幹什麼,又不和他過了。

魏珩微微頷首,表示接受了她的感謝。

陳末娉剛安慰好自己,這下氣又不打一處來,明明一開始狼狽的是他,怎麼自己反倒還被他給吃住了?

可能是因為自己的臉皮不夠厚吧。

陳末娉這般想著,乾脆鬆開雙臂,與男人坦誠相對,大大方方地塗抹起香胰子來。

馥郁的香氣在浴房中瀰漫開,熏紅了女子的臉,熏熱了男人的眼。

魏珩的視線隨著她的動作而不斷改變,當羊脂白玉塞上春色毫無避諱地出現在眼前時,冷靜如他,也有點難以自持。

可惜,經過昨晚的意外,現在不是時候。

他深吸一口氣,忍著腿側的痛意,稍稍又站直了點身子。

陳末娉擦洗的動作頓住,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男人完全露出的腹肌和隱沒入水的鯊魚線。

她眼光真好啊......避火圖的男主角有這東西嗎?好像有的都沒幾個,許是有些畫師都沒見過。

但她也真是可憐啊,這麼好的東西,足足過了三年才瞧見,這是多麼地暴殄天物!

她咽了咽口水,還是捨不得移開視線,甚至不自覺地往前湊了湊,眼睛甚至要看穿水下隱藏的巨物。

「陳末娉。」

「啊?怎麼啦?」

女子終於回過神來,抬眼對上男人無可挑剔的臉。

「沒什麼。」男人還是淡淡道。

沒什麼叫她做甚?嚇她一跳,還以為時辰到了呢。

陳末娉想瞪他一眼,又靠習慣忍住了,還想再看看鯊魚線的紋理時,男人的聲音又在她頭頂響起:「我想說,你流鼻血了。」

*

到達祠堂時,陳末娉用了一個小夾子夾住鼻腔,靠嘴呼氣吐氣,魏珩又看起來行動不便,自然受了不少人詢問。

首當其衝地就是魏彥,小孩子正興沖沖地過來要抱她,就看見了她的怪異裝扮,當場「嗷」了一聲,轉頭撲進了親娘懷裡。

陳末娉今日難得真心的笑容僵在嘴角,小沒良心的,虧她平日對他那般好。

唉,果真不是自己親生的,養不熟啊。

她心中默默嘆一口氣,站直身子,重新帶起假笑回應眾人關心:「沒事沒事,侯爺他先前出公差時扭了腳,所以走路不便,多謝叔父、叔母關心。」

「我也沒事,最近事務繁重心火太旺,才流了點鼻血,想趕時辰過來,故而用此辦法。」

各路親戚都開始說著「辛苦辛苦」、「保重保重」之類的話,氣氛如先前每一年一般,並無不同。

陳末娉含笑安排著大家按長幼順序站好,然後走回魏珩身邊立定。

「好了,侯爺你還好......」

她壓低聲音,想問問魏珩現在的情況,還沒說完,就對上了那雙漆黑的眼眸。

魏珩直直地盯著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陳末娉微怔:「怎麼了?」

「沒事。」

男人的嘴一如既往地撬不開,他轉過臉望向祠堂中央擺放的先祖牌位,用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還在疼,不過,還能堅持。」

話音落地,族長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魏氏子孫,成元十年祭先祖祀,啟!」

眾人紛紛跪下,陳末娉跪好後,瞥向身旁,見男人跪得筆直,心下擔憂更多。

族長將前一日備好的貢品、器具、菜蔬等物一一奉到魏氏祖宗靈位前,嘴中喃喃念著祀文。

祀文還是陳末娉準備的,但此時她卻覺得這篇祀文格外地長。

族長每念完一句,魏珩的唇色似乎就要白一點,她看在眼裡,忐忑便更重一分。

真的沒大問題嗎?雖說只是紅腫,但在那位置......

她有點後悔昨晚郎中到淑蘭院為魏珩整治時,她退到外面的舉動了。現在兩眼一抹黑,也不知該為苦主做點什麼。

好不容易,族長念完了祀文。

眾人起身,陳末娉眼疾手快地攙住身旁的男人,挺著他起身站直。

魏珩望她一眼,朝她微微頷首。

緊接著,他作為定遠侯、魏氏現任家主,從族長手中接過三柱香,緩步行至牌位前,念誦請神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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