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兩人淺嘗輒止的吻又輕又涼,讓人忍不住想再來一回。
謝行繹又回了深深一吻。
他喘著氣,一絲不苟的襯衫領口被周頌宜抓得皺皺巴巴,他扣住周頌宜的下巴,強迫她盯著自己的眼睛。
周頌宜的嘴唇被親得紅脹,唇角還掛著濕潤潤的水珠,模樣看上去可憐巴巴的。
謝行繹懷疑她的嘴唇已經被酒浸透,要不怎麼輕而易舉就像被灌醉。有無數個問題想問出口,為什麼今晚一定要去交流會,為什么喝完酒會和葉柏衍在一起。
還有,為什麼剛才要親他。
但最後,它們統統化成洶湧的吻。謝行繹解開束縛著自己的溫莎結,單手撐住沙發,另一隻手扣住周頌宜的後腦勺,抱枕早就被摔得不見蹤跡。
他不欺負醉鬼,但他想要一個答案。
謝行繹咬住周頌宜的上唇,他稍稍用力地吮.吸著,輕含著,隨後又啞聲問:「愛我還是愛葉柏衍?」
周頌宜雙手無力地抵在他胸前,整個人像飄在半空,又像是溺在了水裡,呼吸都有些困難。她想要抽離開來,謝行繹卻緊緊將她禁錮在懷裡。
「他也這樣親過你嗎?」
染著情慾的嗓音從頭頂傳來,周頌宜渾身都在發抖。
第20章 ·冬禧· 這周我們……
沒有給周頌宜留下任何回答的時間, 謝行繹在短暫的兩秒後又一次失控地吻了上去,比前幾次還要用力。
他捏住周頌宜的後頸,逗小貓似地從最上方滑至背脊處, 在感受到周頌宜在微微顫抖後, 他輕笑一聲, 稍稍抽離又再次覆上,從淺嘗輒止到深探進去,兩人交換著體溫,周頌宜微涼的唇被吻到溫熱。
周頌宜有些缺氧,暈眩的大腦似乎已經失去意識,她小聲嗚咽著,根本無法給出答案。
剛才怎麼會覺得謝行繹像只委屈的小狗, 他分明就是一頭獸性發作的野狼。
將謝行繹推開,周頌宜委屈地瞪了他一眼。醉酒後, 她也搞不清這人究竟在幹些什麼,只知道今晚的謝行繹很壞,總是莫名其妙地欺負自己。
她的嘴唇又不是果凍, 為什麼要吸來吸去。
威脅毫無震懾力,卻讓人產生了強烈快感。
謝行繹愉悅地緊盯著自己的傑作,他看著周頌宜喘氣時起伏的身體和微張的雙唇——濕潤的, 紅腫的,攜帶著他氣息的。
可她還沒有回答剛才的問題。
謝行繹托住周頌宜的臀部將她抱起,讓已經癱軟的人坐在自己腿上, 而後, 他兩隻手牢牢握在周頌宜腰側,將她完全禁錮在懷裡。
面對面坐著,周頌宜有些不穩, 下意識地將兩隻手搭在謝行繹的肩頭,霧蒙蒙的眼睛望向他深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