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還是莫要如此了,你還是喚我表字吧。」景晨近乎是討好地貼近衛瑾韶,一手更是握住了她掐自己腰部的手,放在掌心,「不管身份如何,你現在是我的妻子,這便夠了。」
衛瑾韶輕聲應著,她的眉眼彎了彎。不經意間發現了懷中景晨的髮絲有些亂了,她將髮絲拂了拂,輕聲回道:「是,不管你是誰,我是誰,我都是你的妻子。」
此生,她只有她一個妻子。
思及至此,景晨微微低下頭,在衛瑾韶的額頭上落在一吻。隨後同樣說道:「不管何種身份,我只有你一個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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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不知是否是昨夜衛瑾韶所說的這個世界遠比想像中光怪陸離,景晨在睡夢中也夢到了許多不合常理的事情。
比如,她和衛瑾韶背後竟都生著翅膀,能飛。
比如,她能化為一隻玄色的大鳥,在水中遨遊。
比如,在天空之上竟然還存在著空中樓閣,那樓閣的內里裝飾與霧靈山大殿內別無二致。
這些實在是太稀奇了,虛實交雜的夢境讓景晨並未睡好,她很是疲憊地坐在桌前,哈欠連天。
「醒醒神,碧琴方才來報,司渂已經醒來,往此處來呢。」衛瑾韶推給景晨一晚清粥,淡淡地說道。
景晨應了聲,雖然昨夜瑾韶說襲擊司渂的人不是母親,但在潛意識裡她還是抱著這樣的希望。縱使不曉得她為何要針對司渂,她也想要清楚的知道,母親還安在。
不一會,司渂與苒林向著此處來了。
司渂受了傷,傷口雖然不算深,但燕京已經入冬,這樣的天氣下,她的傷勢還是不可避免地加重了些。眼下她的面色更是蒼白,幾乎要和外面的積雪同色了。
二人到來,苒林坐下,司渂坐在她的身側,思量了一番後,對著景晨說道:「問箏,昨日我從霧靈山下山,途中被人襲擊。那人動作間,我打落了他的面具。」
面具?
景晨正吃著清粥的動作一頓,她抬起頭來,看向司渂。
「這男子的相貌,和你有八成相似。」
和她有八成相似?
莫說是景晨面色怔愣,就是坐在她身側的衛瑾韶,她的表情都愣住了。她怎能沒想到這點!姨母的身側自始至終不都有個男子的嗎?她過往只以為是姨母的另外一個徒弟,現在想來,這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