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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熱,大家都穿著短袖,池胥卻穿著黑色長袖襯衫。單看臉也瞧得出來他的狀態也不沈浮強在哪。戴著不適合的墨鏡也蓋不住眼下露出的烏青。

「冰美式,謝謝。」池胥點了單就坐到了落地窗邊的位置。

那個位置是真熱鬧啊,誰都愛坐那裡。看夏夏端著咖啡朝窗邊走過去,陸靜侯想,如果再開新店鋪的話是不是可以全部改成落地窗式的裝修風格。

夏夏放下咖啡又走回了櫃檯邊,對著陸靜侯道:「店長,那位客人想和你聊聊。」

陸靜侯從她揶揄的眼神里看出了她的想法。看樣子她以為池胥和周然有著相同的想法。陸靜侯道:「我同學。」

「啊!」夏夏的表情相當驚訝,「這麼普通且平凡的相處一點都看不出你們竟然是同學。」

夏夏的音量拔的很高,窗邊的池胥也聽的清楚,他轉過身補充道:「而且是高中三年同班同學,兼大學四年校友。」

「啊!!!」夏夏的又啊了一聲,且尾音拖的很長,最後得出結論,「能從高中走到大學都是同窗,何等情誼啊,看樣子你們的關係不好哦。」

「也不是很稀奇吧,這樣的關係微信里隨便一找就能找出來兩三個。」陸靜侯從櫃檯後面走出來往窗邊走去。

N大本身就是N市最好的大學,本地的學生都是奔著這個學校去的。溫桑寧和池胥一文一理,在各自的領域都學的很好,青梅竹馬的男女主相處的時間多才能製造更多劇情,劇情安排在一個學校很正常。左瀟瀟一個富二代,用她的話說鈔能力能解決百分之九十九的問題,聽她說是因為她家捐了一棟樓。

左瀟瀟從不掩飾自己得富豪行徑,她時常表示,若是讓她又長的漂亮又有錢還聰明,那老天就真的太不公平了。

怎麼說呢,真實的讓人無法反駁。至於陸靜侯自己,她好像本身就很擅長學習,再加上左瀟瀟雖然成績不好,但是他的父母卻從沒想過放棄唯一的女兒,昂貴的家教請的是毫不吝嗇。

作為左瀟瀟的狗腿子,蹭課什麼的都是稀鬆平常的事。所以她高考的分其實和池胥不相上下。

陸靜侯沒有正面回應她和池胥是否關係不好的問題,也是因為她實在談不上和池胥關係好不好,也可以說好不好都不重要。

陸靜侯坐到了池胥對面的位置,「有事嗎?」

依舊是那副淡淡的不在意任何的樣子,池胥笑了笑,「看樣子我們相處的確實不好,認識這麼多年連個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陸靜侯垂下眼睛,不明白關係好不好這件事到底有什麼值得糾結的。她指了指掛鍾道:「九點半開始我會比較忙。」

言下之意有事就快點說,沒事別打擾別人幹活。池胥習慣察言觀色,如何聽不出這樣淺薄的言外之意,他收了笑正了臉色,「其實我不習慣做背後嚼人舌根的事,但是沈浮那個人真的不像他平時看見的那樣吊兒郎當,對什麼都無所謂。你和瀟瀟關係好,知道她也就表面看著厲害,其實就是個實心眼,提醒她別和沈浮那樣的人太交心,不然有她吃虧的時候。」

「你這是在關心瀟瀟?」從池胥的言語中,陸靜侯摳出這樣一個依據,一個讓她不敢相信的依據。池胥對左瀟瀟的關心可不是好事,模稜兩可的好感只會加深左瀟瀟的執念,讓她走向命定的結局。

「不只是她,還有你。」池胥看著陸靜侯道,這句話讓陸靜侯更懵了。

「你過於單純,最好也別和沈浮走的太近了,你們不是一類人。」池胥喝了口咖啡,躲避了陸靜侯窺探他的視線。

陸靜侯視線轉移看向倚靠在玻璃門邊看熱鬧的男人,剛才她的注意力在池胥的身上。池胥刻意躲避視線的時候,她才有功夫看向門邊的人,也不知道沈浮在那站了多久了,又聽見了多少。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沈浮在等著她的反應。串聯起之前的事,陸靜侯的視線又回到了池胥身上,她心裡有了一個讓她頗為好笑的想法。

「池胥,你不會是想要孤立沈浮吧,如果是的話那還蠻幼稚的。」

沈浮胸膛震動,聳著肩笑得頭頂的呆毛跟著一晃悠一晃悠的。他看著一臉認真的陸靜侯,看好戲的眼神里盪起溫柔。

聽見笑聲池胥回頭,唇邊勾起乾巴巴的笑。他是對溫桑寧的搖擺感到不安,也希望更多的人都站在他身邊,可是他沒想到他的一番話聽在陸靜侯耳朵里竟然演變成為『孤立』,可細想這個詞,把詞套進他說的話里卻又異常的合適。

陸靜侯確實把他變成了一個幼稚的人。他嘆口氣道,「看樣子今天不適合聊天,你忙吧,我不打擾了。」

與沈浮擦肩而過的時候,沈浮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池先生說自己不是那種愛在背後嚼人舌根的人,可你又正在做這樣的事,這樣的行為就是傳聞中的又當又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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