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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桑寧抓著他的指尖在發抖,她在害怕,害怕東窗事發失去一切。可是他現在竟然比溫桑寧還要害怕,他這麼多年真的了解溫桑寧嘛。

溫桑寧:「嗚嗚,我就只是想要一點點的熱度罷了,一點點罷了,我沒有想過真的冤枉左瀟瀟,更沒有想要她的命。」

池胥壓低身子,湊近她十分不解的問,「那這個人為什麼是左瀟瀟,你就那麼恨她?」

溫桑寧哭聲戛然而止,她愣住,半晌說不出話來。

池胥很快就理清了頭緒,「你當然不會真的冤枉左瀟瀟,因為真的冤枉也站不住腳,你想的是不要那麼的真,也不要那麼的假。追究又無法追究,不追究又被流言裹挾。你要的是讓她投告無門,百口莫辯。」

「怪不得你跟我說,莊賽喝醉了,又說莊賽親口說的是左瀟瀟指使的他,在陸靜侯面前前言不搭後語的說都是誤會,無非都是你自己怕說的太多,無法自圓其說罷了。」

「桑寧,我是不是該和你道個歉。你讓我保密,可是我被陸靜侯激的說了出去,讓你留下了造謠別人的證據。」

原來從一開始就都是破綻,只是他被心裡的藏著的那道月光般的身影模糊了眼睛,看不清而已。

他還在這裡緬懷傷感,溫桑寧瞧了眼時間只覺得心慌氣短。左瀟瀟離開病房已經五分鐘了,再拖就來不及了。

她重新抓住池胥的手腕,「所有的事情等事情解決了我會好好的和你解釋的。莊賽還等我給他錢還賭債呢,沒有我發話他什麼都不會說的,現在只有攔住左瀟瀟和陸靜侯就行了。阿胥,你幫幫我,左瀟瀟喜歡你,只要是你的要求她一定會聽的,我求求你了。」

「只要能把事情攔下來,你說公開就公開,你說結婚就結婚......」

池胥的眼神越發的難以置信,像是從沒認識過眼前的人。恐懼席捲全身,他慢慢的抽手,溫桑寧眸子一暗,順著池胥抽手的力道故意從床上摔下來。

池胥退後的腳步又停住,多年的感情讓他下意識的去扶起地面上的人。這次卻換成溫桑寧推開了他,「估計你現在已經對我失望透頂了,是我腦袋昏了,竟然還幻想著和你結婚,你走吧,反正我已經完了。就像你說的,我恨左瀟瀟,可左瀟瀟也恨我,逮著這個機會她不會放過我的。」

看著面前頹廢的人,池胥還是止不住的心軟,他死死的捏住拳頭咬牙道:「溫桑寧,這一定是你最後一次利用我,還有你不該對我做什麼,你該向左瀟瀟道歉。」

說完池胥開門出去,溫桑寧則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道歉不道歉的,還不都是池胥一句話的事,只要池胥肯幫她,左瀟瀟怎麼著都會妥協的。

池胥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打電話,電梯口他眼尖的認出了鬼鬼祟祟的記者。他利落轉身往樓梯口去,電話通了又被掛斷,通了又再次被掛斷。

他一邊下樓梯一邊給左瀟瀟發信息,「在哪?我去找你。」

「是我的錯,我誤會你了。」

『對不起』三個字還沒來得及發出去,在下一層的拐彎口瞧見了說著話的兩人。顯然左瀟瀟和陸靜侯也是為了躲記者才故意走的樓梯。

他收了手機,對不起三個字也永遠沒機會發出了。

池胥幾步跑到兩人面前,他使勁喘著氣,「瀟瀟,是我搞錯了,就像桑寧說的都是誤會。你先別急著走,我們把誤會解開。」

陸靜侯擰眉看他,左瀟瀟和池胥從沒爆發過這麼大的衝突,機會難得,她不能讓這火熄了。

「沒有誤會,話都說的很清楚了。莊賽也在局子裡,我們挨個從警察叔叔面前走一圈就什麼都明了了,也省的我們各說各話掰扯不清。」

池胥一看見陸靜侯就想起她方才用諷刺的眼神看他,說他不過如此。現在看他做的事,替溫桑寧周旋犯下的錯誤,可不就是不過如此。

他沒法面對陸靜侯說話,陸靜侯太理智了,他的感情牌只有對左瀟瀟才有用。

他自嘲的笑了笑,他剛才還對溫桑寧的行為感到不可置信,結果現在他做的事如出一轍。無恥的利用別人對自己的那份喜歡,做傷害別人的事。

左瀟瀟看著自己被池胥握在掌心的手發愣,因為是跑過來的,池胥的掌心都是汗,黏糊糊的,讓她感覺有些噁心。

她試圖掙脫,卻被池胥握緊,「這其中真的有些誤會,我們回病房好好說,把誤會解開好不好。」

看著手腕上被捏出的紅痕,左瀟瀟的眸子越來越冷,她還是掙脫開了池胥的手。她抬眸看著池胥說道:「不好。」

左瀟瀟很是嫌棄的甩了甩手,「靜侯,咱們走。」

一直在旁邊提心弔膽的陸靜侯,在聽見左瀟瀟的話後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她真的好害怕池胥幾句軟話就叫左瀟瀟不管不顧的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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