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沐立刻不顧身體的點頭:「對!娘,咱們快請別的大夫!」
「對了,去找真真,她認識的一個大夫醫術挺好,連花柳都能治的!」
丁夫人咬牙道:「你還惦記著她!若不是因為她,你又怎會如此?」
見母親如此不可理喻,嚴沐為了男人的尊嚴,不顧阻擾,讓人抬了自己出門。
「站住!」
門口傳來厲喝:「做戲就要做全套,你既然想要陳氏全心全意的護著你,自然不能把以往揭露在她面前!」
嚴守文不顧妻子咬牙瞪眼的表情,低聲道:「我接到消息,說是京中貴人已然使人往寶洲城來了,此事於我嚴家大不利,陳氏過門一事你定要抓緊。」
又看向兒子:「我帶了大夫來,你先將傷處包紮好,身子該調理就調理。對了,你說的那大夫與陳氏相識,若是叫他把脈,你的底子豈不都露了?」
嚴沐一想也是,又見母親被父親說動,當即安穩的躺著叫人處理傷處。
嚴守文怕夜長夢多,喊了大力小廝進來:「沐兒,為父還是看重你的,你二弟那邊暫時不適合說得太清楚,所以現在委屈你忍著,叫人抬著去與陳氏加深一些情意。」
可惜了,若是沐兒沒有受傷,來個生米煮成熟飯怕是就很保險了。
丁夫人不樂意:「老爺!沐兒還受傷呢!」
嚴守文怒目而視:「貴人已準備對嚴家下手了!你是想全家成為階下囚等待斬首,還是損失些錢財再圖以後?」
丁夫人正要張嘴,嚴守文道:「你手上無數人命,可不止是丫鬟那麼簡單,還有一些美貌的良家女!」
雖說打死了人也給了賠償,可陳氏若知道了真相被貴人指使行事,嚴家能活幾個都不知道!
丁夫人打了個寒顫,再不敢說話。
此時,嚴澤正在陳家。
「……日後我怕是不會娶妻,爹也不會同意我離了嚴家,怕是我要在兄嫂手底下孤寡著過了。」嚴澤雙目泛著濕意,說得悽慘不已。
關好眨眨眼:「……」
小叔真是可憐。
又戳系統:【他不是我老公吧?】
系統:【……】
又自語道:【我老公克親呢,要真是他,姓嚴的早就全家火葬場了,所以這個肯定不是,不過這可憐勁兒倒是一樣一樣的。】
系統:【……】
*
「啊?現在就要商定婚期?」
陳家小院中,關好放下手裡的醫書,看著來人,蹙眉不願道:「我家雖只剩我一個,可你既真心娶我,就該先擺脫家中的阻力。再有,你平白一句話就要我嫁給你,程序儀式都沒有,這豈是正妻之禮?」
「真真,家中雙親已同意我們的婚事了,阻力不存在,至於其他——」
他平躺著,又捂胸口咳嗽了兩聲,眸光有些微的濕潤:「你也愛我不是嗎?既然我們相愛,那別的東西又有什麼重要的呢?」
主要是人已經快來了,若是再大張旗鼓的商談婚事走流程,怕是會有小人從中作梗。畢竟陳氏翅膀也算是硬了,不再是當初一無所靠的孤女,若叫她得知真相,如何選擇還真不好說。
最關鍵的是,上午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她對自己的關注減少,反而是老二湊過去的時候,她總是笑意盈盈的,這種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嚴沐清楚自己的容貌比不上老二,父親要的是陳氏為嚴家婦,若最後嫁得不是自己,父親也不會多說什麼,只要目的達到就行。
「可我覺得很重要啊。」
關好歪頭,皺眉道:「因為愛你,我努力做出一番成就,好叫你家中覺得你我能相配。可是你呢?因為愛我,所以努力反抗讓家中同意?可這不是應該的嗎?難道你覺得你動動嘴皮子就是付出夠多,所以現在要我委屈自己,跟妾室入門似的毫無動靜?」
嚴沐急了:「我只是希望你暫時委屈一下,等進門後,我會對你好的呀!」
關好:「……」
渣男經典話術:雖然我沒什麼本事,但我會對你好啊!
那麼問題來了,沒本事你要怎麼對人好?
關好躊躇一會兒,嘆道:「其實我想了想,嚴老爺挺賞識我的,你弟弟瞧著也不錯,你倆雖然目前都沒什麼本事,但錢我會來掙,你們都是嚴家人,一樣能給我做靠,那麼我選擇他其實也是一樣的。」
說罷,她起身走了兩步,坐在他身邊,淚眼朦朧道:「我心裡還是有你的,可你二弟剛才來過,他說只要我願意嫁他,他肯定色色備齊,絕不叫我受委屈呢。」
「畢竟他沒有難纏的娘。」
「你別怪我,」吧嗒一聲,眼淚打在了衣衫上,關好抽噎道:「我不想以後日日給婆婆立規矩,如果能這樣日日瞧著你又不會惹你娘的眼,那我願意委屈自己嫁給你弟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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