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若水的鼻尖壓著她,唇舌仍在作亂。
她驚喘不定,胸腔幾乎在她製造的快意里窒息,眼尾泛紅的淚水流個不停。
她哽咽著哭叫說不出一個字。
電燈的光晃得更厲害了,刺入她的眼皮,她重又閉上眼。
許久。
之後的許久。
窗戶外面的貓貓頭從窗台跳了下去,在院子裡無所事事地踱步。
屋子裡穆若水咽下最後一口,瞧著她狼藉的雙唇,紅得不像話,也堵不住似的開合著,一塌糊塗。
在她的注視下瑟縮發抖,可憐可愛。
穆若水慢條斯理地為她善後,傅清微的手無力地落在她腦袋上。
穆若水「嗯?」了一聲。
傅清微啞聲:「我自己來。」
穆若水纏綿的唇齒里含混地吐字:「你可以嗎?」
傅清微心裡冒出四個大字:總比你好。
穆若水輕輕地親了她一下,離開的動作似乎有些不舍,說:「好吧。」
她直起身,將躺著的傅清微也拉起來,去桌子上把濕紙巾拿過來。
傅清微沒接,穿鞋進了洗手間。
穆若水坐在屋子裡聽了會兒裡面的動靜,打開窗戶和房門透氣。
剛好小三花在院子裡調皮,穆若水便走出來看,風一吹,她的步伐便在門口一頓,整個人都僵了僵。
她剛剛都做了什麼?
又上頭了。
進房間的前一秒她一門心思想的還是要好好給傅清微看傷,不可妄動。
她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也不至於剛治好傷又迫不及待……
難道傅清微對她的判斷沒有錯,她真是個禽獸?
穆若水回到洗手間前,隔著門問:「你的傷復發了嗎?」
傅清微在裡面回:「沒有。」
穆若水薄唇動了動,說:「對不起。」
傅清微奇怪:「說這個幹嗎?以我們倆的關係……」
她說著沉默下來。
她們倆什麼關係呢?能弄出這樣的傷,又這樣給她看傷,看著看著突然吻上來。
「師尊,你覺得我們是什麼關係?」她隔著門問。
「是我有求於你的關係。」
一個新的答案,傅清微側耳傾聽。
「求我什麼?」
「求你。」
不求什麼,只是你而已。
傅清微聽到了女人匆匆離開的腳步聲。
穆若水去道觀外面的林子裡找了棵高處的樹,把自己掛了上去。
吹吹山風冷靜一下。
*
傅清微扶著洗手台,腿軟了很久。
身體再好的年輕女大,也禁不住折騰完一夜,第二天又這樣。
穆若水問她傷復發了沒有,她自己也不清楚,痛倒是不痛,但她被刺激過度,既麻木又敏感,跳動的感覺依然在。
師尊快把她玩死了。
她進步得一日千里,昨天還會滿足之後讓她休息再繼續,現在穆若水完全不會了,她會趁著她脆弱的時候高歌猛進,越是哭她越是興奮,短短半個小時傅清微目光渙散了好幾次,一次比一次厲害。
最後又弄得她滿臉都是。
傅清微本想用手機拍一下傷口,但是除了洗澡以外她從沒有自己碰過,她實在下不去手。
傅清微穿戴好從衛生間出來,邊走路邊彆扭地感受著。
穆若水不在,她鬆了口氣。
傅清微:【我要死了,當初在一起的時候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
甘棠:【[耳朵.jpg]】
傅清微:【人不能,至少不應該,在二十一歲的年紀x盡人亡】
[傅清微撤回了一條消息]
甘棠:【[投去羨慕的眼神.jpg]】
甘棠:【採訪一下,感覺怎麼樣?】
傅清微:【就是爽,非常爽,這輩子沒這麼爽過,她好會,我好愛!但是幾次三番也確實受不了,我有點虛,走路都腿軟,我還要練功呢】
甘棠:【你就惦記你那練功[指指點點]】
甘棠:【你和她說說唄】
傅清微:【可是我又覺得她這樣好迷人,顯得我對她很有吸引力,我不想拒絕】甚至想再來幾次。
甘棠:【那你就x盡人亡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