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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翁夾起老婆子炒的菜片,往嘴裡送,打斷道:

「你不用編瞎話騙我們,裡面那小子,打扮高貴,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你不過是丫鬟打扮。」

「說是你家夫君。」老翁哼笑一下,又夾起口菜塞自己嘴裡,:「我是不信的哦。」

「你這老頭子,現在不是,說不定將來就是了。」

老婦筷子往老翁碗上敲了敲,說:「人家有人家的苦衷,你只管救人就行了。quot

千芮放下碗,走到爺爺身邊,真心地磕了個頭,說:

「爺爺、奶奶,今早與我家公子出門辦事,路上突然遇到仇家偷襲,我跟我家公子也有仇怨,只是他如今昏迷不醒,我不能見死不救。」

「公子身份特殊,恕千芮不能如實相告。求爺爺一定救活我家公子。」

看了那麼多古書,寫了形形色色的人,好人、壞人,記載了世間無數陰謀詭計,千芮心底始終真的相信,這世界上有惡人,也有那麼一群善良的人,願意不求回報地幫助別人。

「吃飯吧。」

老奶奶把碗碟中本就不多的肉片,又夾到千芮碗中。老翁徐徐說:

「如果那小子能撐過今晚,就有救。」

「如果,撐不過去呢?」

「成事在天,辦事由人。你為他把毒血吸出來,已經是多給了他一半生機了,這小子中的毒,只有五毒散能解。我研究過此解藥,但要真正配出來,還差一味名貴藥材。」

「五毒散?我之前也是中了五毒散,」讓她中毒的那個果子就是五毒散,是不是說明給蕭家下毒和要置凌雲洲於死地的,是同一個仇家?

「爺爺,我前日剛服了此藥解了毒。」

爺爺示意,千芮伸手讓爺爺把脈老翁隨即放下手中的碗筷,從凌雲洲傷口刮下一些血。

此毒沾上些許,就能要了命,他本還奇怪這姑娘吸了毒血竟能安然無恙,原來剛服了解藥。

老翁用針在千芮手指扎出一滴血,兩人的血在水裡混合之後,凌雲洲的黑血頓時消散。

「姑娘,或許,你的血可以救他。」

有救了,老翁將一個碗放在千芮手腕下,換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對著血管,取了一個藥材在傷口處擦拭,千芮咬牙問:「這是要,換血?」

「姑娘割下些許,給我做藥引便可。」說罷,老翁輕輕一划,手腕處便有一條血流滴到碗中,並不痛。

「好,多來點。」

半碗血裝滿,老翁給千芮的手往老伴前一推,拿著那碗血便匆匆離開,奶奶幫她抹上活血的藥膏,包紮好傷後。

「姑娘,你的福氣在後頭。」老婦看自家老頭子,搖頭嘆氣,「就是個藥痴,取了你的血,配藥煎藥去了。」

*

老翁把配好的藥端來,千芮將昏沉的凌雲洲扶起,一點點將藥餵下去。

沒過一會,凌雲洲渾身發燙,額頭冒出大顆汗珠,呼吸變得急促。

「爺爺,怎麼回事?」千芮著急地問。

「放心,正常反應,今夜小心服侍便是。」

千芮替小相爺換下額頭的毛巾,凌雲洲突然死死拉住她的手,嘴裡含糊不清說著胡話,千芮只放佛聽到幾聲:

「母親......母親.....你、......」

小相爺的母親,相府那位深居簡出的凌夫人,千芮只在初到相府時被老婢女領著去叩拜了一次,看著面慈和藹,她只知道凌雲洲若在相府會定時去問安,如今生病了,性命攸關之時,他也是會想自己的母親吧。

*

蕭家虎營。

「小相爺馬車駛入幽谷時,遇到落石,馬兒受驚,馬車跌下山谷,至今下落不明——」

蕭老將軍並未如事先所說,等到小相爺的來訪,派去打探的侍衛正把小相爺出事的消息上報,蕭秦急沖衝來到營帳中。

「爹,雲洲出事了!我這就帶人去找!」

「等等!」

蕭老將軍叫住自己兒子,示意侍衛繼續稟報相府情況。

「相府那邊說,小相爺今早只帶了幾名侍衛和一名啞奴,侍衛均被亂石砸死,已尋得屍體,只是小相爺馬車滾落山谷,正在全力搜尋,只是——」

侍衛停頓了一下,繼續說:

「只是相府那邊反應有些蹊蹺,相府加強了戒備,禁止人員進出。」

蕭老將軍示意侍衛退下,拿起執鞭,敲了敲案上幽谷地形,對兒子說到:

「相府到虎營,有三條路可選,幽谷道路較險,最適合偷襲,但相府馬車會走哪條路,除了相府,外人不可能知道。」

「三年前,你與相爺接回世子,君上以世子師之名,請相爺執教於宮中,實則扣押,到如今亦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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