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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邑收了收自己看呆的下巴,看了一眼依然面無表情的凌雲洲,對於行軍多年將士而言,莫說女子少見,就是看了雌性的小動物,都覺得分外可愛,他納悶地想著這小相爺究竟是不是男人。

韓將軍舉杯敬酒,撫須笑道:

「這是小女然兒,與小相爺年紀相仿,擅長歌舞,給小相爺獻醜了。」

然兒看著正廳上這位英俊的上賓,眉目俊朗,不嚴自威,不像其他男人,看她的眼神總透著不懷好意。一曲終了,退下前然兒忍不住回頭再看一眼凌雲洲。

韓將軍心情大好,舉起酒杯,向凌雲洲敬過去:

「夜色已晚,小相爺不若在韓某府中歇一宿。」

「好。」

凌雲洲自然聽得出韓將軍之意,爽快答應,舉杯回敬。

*

「原來小相爺與然兒早就相識?他們還共處了一晚?」千芮聽到這裡發問。

「那然兒小姐,看我們小相爺,眼睛裡能看出花來,與那沈莘公主,如出一轍——」

千芮臉色發沉:「是麼?真有意思,可還有別的小姐公主,一併說與我聽聽?」

旬邑方覺失言,抓了兩把核桃開溜:

「千芮姑娘,這些都是我胡編亂造的,可千萬別跟小相爺說,都是我瞎編的。」

第35章 .奴婢想做一隻豬,大肥豬——

今日到了和然兒約定的日子,千芮如約去素錦布坊。

「千芮姑娘來了?」

一進布坊,千芮看到春芝掌柜就熱情將迎,神態比往日略顯尷尬不自然,笑著請她:

「有位貴賓,在頂層等候已久。」

千芮看到幾個面色嚴肅著相府服飾的甲衛,何人要見她,千芮已能猜出幾分。

春芝掌柜領著她到樓上,打開了一個暗格,又出現一處樓梯,素錦布坊逛了好幾次,都沒發現這布坊還有隱藏的空間。

凌相坐在廳中,旁邊有一位熟人,雲璽公子,在下著棋。

「千芮見過相爺,見過雲璽公子。」

千芮注意到雲璽的手,手背上赫然一個大大的疤痕,看他運棋自如,想必是恢復了。

站了許久,凌相和雲璽下完了手中那盤棋,雲璽給凌相遞上茶盞,便面無表情站在凌相身邊,凌相抿了一口,緩緩問道:

「你就是洲兒藏在別院的女奴?」

千芮印象里,凌相是那個在馬背上哭哭啼啼一路的老頭,看著慈悲又心軟。如今輕撫著他的茶盞,淡淡的語氣透著一股威嚴。

「奴婢奉命伺候主子。」

「老夫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世子從徐家寨帶到都城的姑娘。」

「正是奴婢。」千芮答。

凌相慈祥一笑,接著說:

「我在宮中時,世子可是常常記掛你,對你念念不忘,世子還說,你家中還有一個弟弟。」

果然,凌相只要稍加打聽,就可以對她瞭若指掌。

「承蒙世子厚愛,奴婢不敢當。」

凌相上下打量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丫頭,身形樣貌雖不是最佳,渾身透著聰明機靈勁,與當年洲兒母親,竟有幾分相似,南怪洲兒喜歡。

「你可知,你所在別院,是我當年為洲兒娘親所建,洲兒將你藏在別院,足以見得待你不一般。」

「相爺多慮了,小相爺待我的情意,與凌相與夫人當年不同,我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填房丫頭。」

凌相聽了這話,自然明了自己在這女奴口中,暫時還套不出別的話來,放下送到嘴邊的茶盞,又是一種虛偽和善的語氣,問道:

「你今日來見然兒,可是因為家人,受她脅迫?」

千芮並不吃驚,凌相能在此處見她,也應該早知道被然兒利用父母脅迫之事。

「相爺不如直接告訴奴婢,您想要奴婢做什麼?」

凌相眉毛一揚,收起循循善誘的笑容。

「若你能為我所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你父母兄弟,還能保他們榮華富貴。」

「多謝相爺抬舉,奴婢很想接受相爺的提議,只不過,相爺恐怕對小相爺缺乏了解。」

千芮面露難色,「小相爺為人謹慎,對身邊人尚多有堤防,奴婢一個毫無根基的填房丫頭,實在幫不上忙。」

「況且,」千芮知道,凌相能想到來收買威脅她這個無名小卒,必是凌雲洲身邊之人難以下手。

「小相爺善謀劃,就算是奴婢知曉了什麼機密告知相爺,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小相爺故意為之。」

凌相嗤笑一聲,抬眼看了看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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