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折服,然後就會像翠靈等他身邊的女人一樣,仰他的鼻息,被他鄙薄輕視為一件漂亮玩器他愛過翠靈麼?大概都比不上愛他的馬吧?
溫凌真的喜歡柔順的女子麼?
大概他自己以為自己喜歡。
天下人也都以為男人喜歡柔順的女子,殊不知柔順只會帶來鄙薄輕視,而鄙薄輕視從來不是喜愛的根由。
求而不得,得而不甘才是!
鳳棲再次咬咬牙,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溫凌已經覺得這件獵物手到擒來,此刻占有她簡直是易如反掌,好玩的反而是戲耍獵物的過程。
於是他解開她綁手的披帛,看著她撐著地褥,歪坐在那裡懨懨無力地垂頭不語、雙目含淚的模樣,忍不住扯開了自己襜褕的兩根系帶,露出半截胸膛散熱,而後用腳輕輕地踢了她兩下:「把裙子和褲子都脫掉,慢慢脫,脫得好看一些。」
鳳棲沒理他。
他嗤笑道:「哪句聽不懂麼?」
湊過來用鞭杆抬著她的下巴:「是不是不知道怎麼脫得好看?只要小腰兒扭一扭,動作慢一些,該展露的地方多展露一會兒。我看得高興,今日臨幸就不叫你吃苦頭。」
鳳棲咬著下唇,仍然沒理他。
他這話太欠抽,但是抽他,她還不敢,激怒,還是不合適的。
估摸著這金枝玉葉的小娘子還是害臊的,想翠靈剛剛被他俘虜時,雖屬教坊司,也還要臉,也是被打了一頓之後才打服的。
溫凌想了想,覺得鞭傷血紅看起來太刺目,於是掉轉鞭子,用拇指粗的鞭杆在她胳膊上不輕不重抽了一下:「快些!別惹我發火。」
鳳棲怕疼,頓時就看見她的淚水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兒,捂著胳膊上挨打的地方,但就是不動彈。
還挺倔的。
溫凌收了笑意,也不多言,卡著她的後脖子用力往地褥上一按,鞭杆「倏倏」地抽在她的背上。
和皮鞭銳利的疼痛比起來,這是鈍痛,不鋒利,但一點點往皮肉骨頭裡鑽,緩緩地把痛感釋放進去,好一陣都難以緩解。胸腔里都被這樣的痛楚充滿了,震得心臟都疼,叫她擔心自己會被打死。
鳳棲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抉擇錯了,是不是此刻應該低頭服軟?他要羞辱她,她早有心理準備,若是不想死,挨一場羞辱能換活下去幾天。
但大概是她的哭喊聲叫他心軟了些,抽打停了下來,他鬆了手,還在她背上揉了幾下,殊無怒意地說:「好像腫起了一些淤塊你還要繼續麼?」
她抽噎著哭,不說話,不動彈。
溫凌要扒光她的衣服很容易,但他只是想看她屈服。
僵持了一會兒,他的耐心用完了,又把她抬起的頭壓到了羊皮褥子中,壓得她呼吸滯阻,鞭杆再次抽打下來,打得她哭都哭不出來。
好在沒挨幾下,他又停了下來,這次似乎有了薄薄的怒意,扳過她的臉,湊在她耳畔問:「我看你也受不了了,這麼跟我犟著有什麼好處?你以為今日還能逃過我的手掌心?聽話,少挨點打。」
「你欺負人!」她哭得像個小孩子,罵他也像小孩子罵架。
但她的意思表達又很堅決,只是不刻意激怒他而已。
讓他氣得好笑。
溫凌說:「我欺負人?上一個跟我這麼作死的女人,墳頭草都老高了!你不過仗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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