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不思大大咧咧皮了臉一笑:「南梁只會勾心鬥角,哪裡會組織協作!父汗只管放心就是。看他乖覺,早早地就投降了,咱們一時也管不了他那麼大的地方,不妨『以梁治梁』,他那個晉王皇帝若肯俯首稱臣、乖乖聽話,把欠咱們的歲幣、犒金如數奉到,咱們享福就是了,並不非要土地;若是敢翻天,咱們就再打回去,南梁最弱最怕事,自然又乖乖降了,到時候再吃一筆紅利就是了。」
皇帝皺眉笑道:「哪都那麼容易!」
幹不思笑道:「兒子可看透了那幫南梁的漢人!」
皇帝重新看向溫凌,說:「也是,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阿弟有功有賞,公平起見,也不應該漏了你。」
他想了想說:「你為冀王,藩位已經到頂了,也不好越級;就再增加你十猛安即為三萬戶駐紮易州到忻州一路,看好并州曹錚,伺機奪得晉地。」
「另外,」皇帝沉吟了一下又道,「聽說南梁那時做張做智選了個不值錢的宗女封作公主與你和親,你與她行婚禮了沒?」
「沒有。」溫凌悶悶地說,「怕漢人奸狡,不敢輕易在神明下大婚。後來,此女果然背叛潛逃,被兒子追到之後,走投無路跳崖自盡。」
皇帝笑道:「總算你這件事上比較理智,沒有為美色所惑。」
又說:「南梁的公主郡主都在『洗衣院』候著呢,為營伎還差不多,配不上做你堂堂冀王的婢妾。你要想要哪個,只管去挑,她們不敢反抗。你既然沒有正式大婚,朕給你賜婚吧,也算是獎賞。」
皇帝扭頭問烏林答貴妃:「阿圖,你說你哥哥有個女兒正是時候,今年十六,待字閨中?」
烏林答貴妃笑道:「是呢,很健朗的女孩子,可以為冀王開枝散葉。」
靺鞨不似南梁,女孩子養在閨中不輕易見人,她直接吩咐把女孩子叫上來。
溫凌抬頭看了上來敬酒的女孩子一眼:
到底是幹不思的表妹,和幹不思一樣虎背熊腰,圓圓一張臉,大眼睛,壯實的胸脯,腰肢細下去,緊跟著臀胯又十分飽滿。看著溫凌便是一笑。
溫凌落差太大,垂下頭沒有回應她的笑容。
而皇帝贊道:「確實是個健朗的女孩子!叫薩滿合一合兩人的命格,合適的話就拴婚。」
弟弟封太子,自己得到的賞賜是賜婚。
賜婚賜個順眼的也就罷了,賜了個長這樣的……
雖然是大部族家的女兒,對自己未來靠姻戚拓展關係能起點作用,但也意味著和幹不思母族綁在一起,若妻子更向著娘家,自己的一舉一動就更為人監控。
溫凌極其鬱悶,宴席上沒喝得下酒,回到住處,卻首先叫人搬酒罈子過來。
何娉娉雖只是跟從他的家姬,但儼然又是執掌他後宅的女子。
見他一碗一碗往肚子裡倒酒,不由上前搶過酒罈,嗔怪道:「哪有這么喝的!」
溫凌粗聲大氣地叱道:「你也敢來管我?!」
何娉娉捧著那酒罈不放,說:「上回喝得『咕咚』就倒下了,現在還這麼沒節制?不是我要管你,是你把好心當做驢肝肺。」
溫凌沒好氣地從她手裡奪回酒罈,說:「叫我這樣醉倒了也好,忘掉一切煩憂。」
何娉娉搶不過他,只能說:「作孽,難不成除了飲酒買醉,就沒有其他忘憂的法子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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