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南梁投降了?」
他笑道:「假模假樣的投降我也不信,讓他開著城門請我進去也不可能。不過總算不拖拖拉拉、支支吾吾的,算是服軟了。」
鳳棲的心一跳。
他又更進一步地揉過來,在她的頸側低語:「你……也讓我心想事成一回,我只多疼你,既往不咎你。」
鳳棲笑道:「我?怎麼讓你心想事成?」
他大概醉得有些迷糊,伸手解開她的半臂,又是襦衫,露出裡面一件茜紅色肚兜,繡著萬字回紋。
溫凌用手指撥弄著肚兜系帶,又用指尖撫弄著連綿不斷的回紋花樣,連帶著感受花樣下她身體的緊繃和心跳的劇烈。
他再次笑起來:「你害怕了?怕就對了!怕我,服從我,我對女人極好,你放心。」
伸手把她的肚兜一撕,發出裂帛之聲。
她用雙臂環住自己的前胸,臉緋紅,垂著頭,垂著長長的睫毛,面色在燈燭下陰晴不定,但她即便是害怕了也並不像一般的女孩、少婦那樣恐懼尖叫、篩糠顫抖、連聲求饒……她默默地垂著頭,不看他的舉動,視他若無物。
溫凌當然不甘心她這樣的漠視,像巨大的蝙蝠一樣折轉到她身前,用破碎的茜紅布片比較她緋紅的臉頰和潔白的肌膚,調笑道:「怎麼好呢?叫你衣不蔽體。」
鳳棲說:「你賠我。」
他哈哈大笑,目光垂到她的孕肚,笑容便凝住了。
薩滿說「風暴咆哮,白馬嘶咽,乳虎降冬,落胎大災」,她神奇地通過了白馬的考驗,他即便再恨她肚子裡的胎兒,也不敢不遵薩滿的神諭不僅是他信仰,他手下的千萬個猛安、謀克、普通士兵更加信仰。
他瞬間冷下來,把那茜紅的布料碎片往她臉上一扔:「我沒這樣艷麗的紅綢緞賠你。」
第237章
第二天,駐紮在延津渡口的溫凌,看見鳳棲用被捆著的雙手吃力地清洗一塊紅緞子。
「這是哪兒來的?幹什麼用的?」他狐疑地問。
鳳棲頭都沒抬,但看得到耳朵紅紅的,等他兇巴巴問第二次才紅著臉說:「你把我的褻衣撕壞了,又不賠!我穿什麼?胡亂從點心匣子裡薅一塊墊布湊合著用,油乎乎的都不知道洗不洗得乾淨……難道我不艱難?」
好像抬手還抹了抹淚花。
溫凌瞬間沒了脾氣,瞧了一眼那塊紅緞子花生酥的提盒他早就檢視過了,墊布自然也看過,是大紅的雙喜繡紋南梁繡娘們閒得有多無聊,貴族小姐又有多奢靡,在食盒的墊布上還要如此精心地刺繡!
他摸了摸鼻子,清了清嗓子,說:「我也沒說不讓你穿褻衣……你洗吧洗吧。問兩句而已麼……」
下晚他回營帳,又看見鳳棲在用被捆住的雙手吃力地把已經洗淨晾乾的紅緞抹平,四周用炭枝畫出肚兜的邊沿線。
見他來了,鳳棲說:「我要把剪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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