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又不著痕跡的在自己後腰和臀部摸了一把,也很好,沒有任何可疑的感覺。
他和越卿依舊是有名無實的清白人,太好了。
夜流筲正要鬆口氣,越卿意味不明地說道:「昨夜陛下中了藥,微臣可是伺候了一宿。」
!!!
「什麼藥?!」
夜流筲沒吃過蒙汗藥,只以為劉錢加的定是什麼猥瑣的藥。
額前的碎發因為抬頭猛的立了起來,和主人一樣傻眼的飄了飄。
越卿一臉「你說呢」的笑臉模樣,更加印證了他的想法。
完了完了完了,那他現在解了藥性,豈不是……
可是他什麼都不記得了啊!
而且屁股一點都不痛啊!
夜流筲一閃而過一個離譜的想法,一臉驚悚地望著越卿,視線逐漸往下,落在對方被裡衣不聊包裹住的腰,「愛卿,腰酸否?」
他緊緊盯著,探究的目光幾乎要把腰部貫穿。
越卿絲毫沒有說謊的心虛,反而是好笑的看著皇帝頭頂一樣傻乎乎的頭髮,心情愉悅的裝出一個無辜的表情:「陛下覺得呢?」
朕當然是覺得我們倆還是清清白白的好,雖然就算不清白我也肯定是上面那個才對。
但事情真的發生,夜流筲還是有些無措和茫然。
他就這樣和男人睡了?越卿會這樣老實的被他這樣那樣?
他是不是又想騙朕的錢?
被訛的次數太多,夜流筲仔細盯著越卿的眼睛,想要從他眼裡看出一絲破綻。
但對方始終是眼含笑意,桃花眼微微眯著,一副吹風得意的樣子。
無措的揉了揉頭髮,夜流筲覺得自己現在很像是提上褲子不認帳的人渣,一心只想怎麼安慰自己怎麼和男人搞在一塊的幼小心靈,但又覺得這是越卿設下的圈套,圈套盡頭是一大筆的銀子。
「可是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啊……」
他最後一眼就是看見了一個綠幽幽的人影出現在窗口,對於之後發生了什麼,絲毫沒有印象。
更別說把越卿這樣那樣,他都暈過去了,真的可以嗎?
「陛下說不記得,便全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越卿垂下眸子。
夜流筲更加自責了,結結巴巴道:「那,那朕會對你負,負責的,朕記得東宮還有一株千年的血參,回去了拿給愛卿燉雞湯喝。」
「好啊。」越卿眉開眼笑。
夜流筲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