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方才被對方為難的事情都忘得一乾二淨。
隔壁又傳來影十似乎是十分困難的被迫叫了一聲結結巴巴的「寶貝」,這讓夜流筲不禁想到越卿,忍不住把兩人做了比較。
一個臉皮薄一個厚臉皮,果然還是後者叫起來比較動人。
臉上又有點發燙,夜流筲不動聲色地喝了口茶,心裡有些得意,隔壁緊接著傳來一陣窸窸窣窣地聲音,元思源嬌嗔地「啊」了一聲,這聲音像是貼著牆傳過來的。
夜流筲有種不祥地預感,下意識站了起來。
「影十哥哥……」
「你抱著我……要抱嘛……」
「……」
聲音一陣高過一陣傳過來,夾雜著男人的喘息聲和碰撞聲,像是故意挑釁,又像是……
夜流筲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正在做什麼或者是將要做什麼,一臉驚嚇,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這這這這這……
這也太放肆了!
偏生的那元思源毫不收斂,像是一定要把在夜流筲那裡丟的面子找回來,聲音愈發地大,貼著這一堵只能遮住視線而不能遮住聲音的牆,做著一些書耽不讓寫的事情。
元思源自己不怕尷尬,越卿臉皮又厚,那叫做影十的又只會埋頭苦幹,這尷尬的就是夜流筲了。
他手足無措,眼睛貓兒似的地瞪著,滿是驚愕,手裡還拿著那盞只喝了一口的茶,像是見到鬼似的看著那堵牆。
元思源肯定以為他和越卿也是那種關係!雖然他現在也想要別人誤會是這樣的關係,但這也太……
又不是真的是真的!
青天白日,究竟有沒有什麼辦法直接從這個屋子裡逃遁出去!
夜流筲簡直不敢去看越卿,兀自咽了咽口水,面紅耳赤,隔壁又繼續傳來「挑釁」的聲音。
越卿不慌不忙的走到他身後,半個身子貼上去,扇子微微扇著,吹出來的風都是溫熱的,「咱們也比比?」
「比什麼?!」
夜流筲猛一退後,魂都要飛出來了。
元思源:「影十,你說他們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哼,我就知道,穿的人模狗樣的,打腫臉充胖子,說不定就是互相合起伙來騙丹藥的。」
「哎哎哎你別唔……」
說話聲戛然而止,夜流筲被元思無意中戳中了真相,有些心虛,但轉念想到他和越卿本來就是蓋過章的夫妻帝後,怎麼能算假冒呢,當初立後的聖旨都還在越卿那裡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