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僵直,緊接著手的主人就開口了,「其實微臣還是比較喜歡捏陛下這裡。」
「肉多。」他認真地評價道。
夜流筲的臉轟地一下就炸轟了,羞恥的幾乎要暈死過去,張了張嘴,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
他並了並腿,正要開口,越卿嘆了口氣,先說道,「很早就想上手了,多謝陛下今日成全。」
「你!」夜流筲氣急。
「微臣這不就捨不得逃跑了。」越卿笑眯眯,意有所指,眨了眨眼。
男人狎昵的動作夜流筲感受的一清二楚,不過好在這人也只是耍耍流氓,占占小便宜,除了捏了兩下,也就輕輕拍了一下。
倒也算是流氓中君子。
個屁!
下流胚子越卿!
夜流筲默默啐了一口唾沫,恨得牙痒痒,手握拳又鬆開,鬆開又握拳,安慰自己今天是自己送上門的,有舍才有得。
「現在總該說了吧,你要怎麼應對他們。」
越卿手指摩挲著,感受到懷裡人的僵硬,便不再逗弄他,起身坐了起來。
臉色在燭光中忽明忽暗,說不上來他的表情是喜還是怒,夜流筲看著這樣莫名其妙就轉變面孔的越卿,感覺像是看到了地獄爬出來的惡鬼,莫名有些犯怵,也跟著坐了起來。
越卿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把摺扇,扇開扇了扇:「其實微臣曾經,也在南曹任過職。」
夜流筲一整個就是驚呆的大動作。
目瞪口呆,下巴都險些掉到地上了,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問道:「南曹?你當的什麼官?」
越卿移開眼:「閒散客卿。」
夜流筲狐疑。
相處這麼多日子,他也算是夠了解越卿了,這人一心虛,就會用扇子擋住嘴巴,眼神閃爍的不敢看人。
這樣看來肯定不是什麼閒散客卿了。
想想這人在黎國的做派,說不定南曹國現在還流傳著越卿的傳說。
這樣一來,他就放心了。
不過話說回來……
夜流筲退後了一點,上下瞅了瞅越卿,不禁問道:「所以你到底幾歲了?」
在蘇公乘說的四十歲的基礎上,加上南曹任職的歲數,五十該有的吧。
若是越卿真的在南曹待過,倒是不意外為什麼他五六十歲了還看著那麼年輕了——南曹修仙為主,仙丹妙藥吃兩顆就能讓人芳華永駐,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