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走到床邊,把手腕遞到越卿的嘴邊,茶杯碎片對準了其中一條若隱若現的青色血管就要割下去。
「陛下……」
男人嘆了口氣,虛弱的把手搭著,取走了其中的碎片,親了親他的小臂,「微臣真的沒事。」
夜流筲皺眉:「桃夭說你中毒了。」
「小丫頭片子瞎說的。」
「啊?」愣了愣,夜流筲不相信的探了探額頭,「可你發燒……」
視線上下打量著平躺在床上的人,突然頓了一下,被一個顯然不是很平整的可以說的是像個小山丘的地方吸引了過去。
這地方……
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目光又回到男人異常緋色的臉上,這才注意到一雙含情脈脈的雙眸。
好像是……
清澈黝黑的眸子狠狠一顫,瞳孔聚縮,腦子裡轟得一聲,結結巴巴道:「他他他他他他給你下,下下下的是……」
越卿嗓子啞了:「是毒藥。」
「這樣啊……」
越卿細細的吻著手裡抓著的食指:「毒能解,但裡面似乎又混了一些不是毒的東西。」
這話中意思不言而喻。
夜流筲尷尬的抿了抿嘴,想把手指從他嘴裡奪回來,可不知怎麼的,就是不聽自己使喚了。
手指痒痒的,酥酥麻麻的電流不要錢似的往大腦傳送。
太糟糕了。
夜流筲閉上眼睛,不去看那張勾人的臉,彎腰把瓷片撿了起來,抵著手臂上的青色血管。
越卿先一步把鋒利的瓷片搶走了,這回扔到了一個更遠的地方,扯著他的手,閉了閉眼,仰頭難耐的咽了一口口水。
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把自己的弱點毫無防備的暴露出來,脖頸的線條流暢到近乎完美,沾了一層薄薄的汗珠,性感極了。
他似乎是想曲起腿翻個身,但竹板固定的小腿讓他無法伸縮自如,牽扯到斷骨的小腿,倒吸了一口冷氣,臉色都白了三分。
夜流筲當時就不過腦子的說了一句,「那,那……朕給你解行不行?」
話音剛落,他就後悔了。
第79章 越卿下次加倍還朕
他確確實實是慌了,險些一口咬住自己的舌頭。
雖然說他們早就成過婚走過流程蓋過章,也早該到了那一步,但夜流筲早前提起洞房,越卿似乎是不大樂意的,剛好他自己也清心寡欲,兩人便一直這樣相敬如賓著。
況且……清心寡欲慣了,萬一關鍵時候舉不起來怎麼辦?
這種事情,怎麼也應該是船到橋頭,兩人都清醒的情況下吧。
只是話都說出口,再想要當做沒說過就晚了,越卿幾乎是等他說完的下一刻,毫不猶豫的說道:「那便麻煩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