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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將手裡最後一點紅薯塞進嘴裡,小跑到院裡洗手,正準備跑回房間,許雲帆喊住他,「安哥兒,漱口了再睡。」

烤紅薯很甜,而且吃完東西了,應該漱口了再睡,否則蛀牙了怎麼辦?

這時候又沒有牙醫,牙痛不是病,但疼起來,是會要人命的。

「漱口?」秦安不解了,「哥夫,現在不是早上咧,早上起床才用漱口咧。」

就是秦潤也不明白許雲帆為何要叫安哥兒大晚上的漱口,想來是這人講究慣了,要不然就是他那邊有這樣的習慣。

第9章 敢罵他傻狗?

秦安被嚇到了,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憐兮兮的道:「嗚嗚嗚~哥夫,我不要蟲子吃掉我的牙齒,沒有牙牙,以後就吃不了東西,會死掉的,我不要死掉。」

腦子不夠靈活的秦安記得,村裡有幾個老人家,牙齒就是黑乎乎的,快掉光了,最後他們吃不了東西,然後就不在了,睡進了木頭做的四四方方的床里,被幾個漢子抬上山。

他很害怕,很傷心。

許雲帆好笑的摸摸秦安的頭頂,暗想,這個安哥兒,真的太單純了點,「不會的,從現在起,我們要保護好我們牙齒,注意清潔衛生,它就不會壞了,不用害怕。」

秦安趕忙對秦潤道:「大哥,我要漱口,我不要牙齒壞掉。」

聞言,秦潤想起有的老人確實會有牙疼的情況,摸黑去拿兩根柳樹枝過來,「你用這個刷牙可以嗎?家裡沒有專門用來漱口的牙粉,過幾天我再去買。」

許雲帆接過柳枝,將其泡到水裡,「用這個就可以了,家裡條件有限,我不挑。」

在村里,家家戶戶都是用柳枝刷牙,有條件的,會用牙粉,不過按照小秦家的情況,牙粉是不指望了,畢竟那樣的「奢侈品」他們買不起。

秦潤聽怕了,也跟著漱口,三人排排站,動作出奇一致的整齊劃一,看上去倒是很和諧。

許雲帆猶豫再三,還是把秦潤喊進屋,「那個……」

許雲帆第一次開口說這種話,明明做好了思想準備,幾次「那個」後還是說不出個下文來。

「你是擔心安哥兒不懂事,將我們分房睡的事說出去嗎?」

秦潤不傻,將許雲帆看的透透的,許雲帆眼睛一亮,扭捏的問,「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天哦,如果這都不是所謂的心有靈犀一點通,那怎樣的才算?

秦潤未免太懂他了吧!

可惜自己一個直男,不喜歡男人,也不喜歡哥兒。

「猜的。」

許雲帆翻身上床,自動滾到里側,自我洗腦把秦潤當哥們看,拍拍身邊的位置,「上來睡覺了,你放心,我是直男,不會對你動手動腳的,我可以拿我的人格擔保。」

秦潤借著窗外的月光脫下身上的外衣,平躺在外側,不說話,他倒巴不得許雲帆對他動手動腳呢。

只是,直男是什麼意思呢?

秦潤想著事,加上第一次跟個漢子躺一張床,身邊的人,長的那麼俊,每一處都長在自己的審美點上,要說不緊張,急促的心跳聲騙不了人。

秦潤一動不敢動,生怕吵到身邊的許雲帆。

好一會,秦潤強迫自己睡去,越如此,越是睡不著,一旁的許雲帆也好不到哪去。

肌膚相觸傳來的溫度,幾乎要灼燙到他的心底,許雲帆無端有些燥熱,熱血上涌。

許雲帆本能的拉開距離,後背緊貼著牆,好像秦潤是什麼洪水猛獸,輕易不敢靠近。

側睡的許雲帆,眼睛裝作不經意的看向「睡著」的秦潤臉上。

「我艹~」許雲帆低罵一聲,秦潤的鼻樑怎麼可以那麼好看那麼挺?

側臉怎麼可以這麼有形?

秦潤說晚,該睡覺了,其實這時間不過八點半九點左右,這個點哪裡晚了?

今天跑了一天的山,剛吃了幾個紅薯,許雲帆哪裡睡得著。

這會,精神奕奕的人,像條蟲子,蠕動著身子,往床角挪動著,許雲帆往下挪了一個頭,然後看眼秦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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