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母豬恐怕都沒有這麼厲害。
許雲帆難不成比那母豬吃的還猛?
許雲帆尷尬的牽扯起嘴角,「秦大娘說的什麼話嘛,我又不是豬,我買紅薯,那是另有用處的。」
不管許雲帆要紅薯幹什麼用,秦大娘打開柴房讓許雲帆看,「你看看,我家的紅薯還有這麼多,隨便你拿。」
哦豁!
看到裝起來至少有七八麻袋的紅薯,許雲帆眼睛一亮,有點興奮了。
要是換以前,他大哥給他送一輛幾千萬的超跑,他都興致缺缺,如今……就今非昔比啊!
許雲帆樂呵的不行,「那我到時候跟您買幾袋,對了,秦大娘,你家秋種還要忙多久?」
秦大娘家裡人多,秋種的地不用重新翻,平時玉米地的雜草他們除的又勤快,秋種時只需要把玉米杆砍出去就可以種了,至於水稻,他們是不打算全種了。
一來水田不好處理,二來也是秋種的玉米、水稻都在十月中下旬成熟,那時候氣溫已經涼了,不好晾曬也是個問題,他們割稻穀都是割不到底部,到時候,它還能再發一次,多少也能收一些,因此,秦大娘家的秋種所需時間並不長。
「再過幾天就能忙完了,你想要多少儘管來拿就是了。」
許雲帆主意立馬就來了。
他打算做紅薯粉,到時候天氣冷了去鎮上擺攤賣酸辣紅薯粉,或者煮粉賣。
做紅薯粉,紅薯得洗乾淨後研磨成漿,這可是個廢手腕的大工程。
而且做好的酸辣紅薯粉,那得現做現賣,去鎮上擺攤,拿柴火去,多少有點不方便了。
前兩天許雲帆考慮他要做的生意,特意去鋪子裡問過,好傢夥,一斤木炭居然要八文錢,這不是燒錢麼?
擺攤的話,一天得燒多少木炭?
既然木炭賣那麼貴,這玩意,他乾脆自己燒了得了。
所以,到時候,他得請人砍柴,挖炭窯什麼的,秦大娘他們幾家人就是最好的僱傭人選。
幻想著日後掙大錢的日子,許雲帆美滋滋的,趁著天沒黑透直接一口氣跑回家。
當天晚上的烤鴨肉有多好吃就不用說了,許雲帆直接炫了四碗飯,秦潤給他夾了一塊鴨腿,鴨皮上過於肥的地方,秦潤在砍的時候就處理的乾乾淨淨。
許雲帆抓著烤鴨腿,吃兩口一口飯,再舀半勺酸豆角拌飯吃,那滋味,就兩個字,絕了。
第二天,許雲帆的飯菜照例賣的一空。
林蕭然與齊修澤前幾天吃的跟餓鬼一樣的呼啦啦猛往嘴裡塞,吃了一份還要再打包一份帶走。
今兒兩人倒是學會裝模作樣,搞斯文了。
只見他們吃的「漫不經心」,仿若惆悵到食不下咽,一筷子就夾了五六粒米飯往嘴裡送,這……姑娘家吃飯恐怕都沒他們秀氣,許雲帆數了一下,好傢夥,五六粒米,他們居然嚼了三十七下才咽下去。
娘咧,想當初他為了拖延時間,一口飯都嚼不了這麼多下。
許雲帆移著小板凳坐到他們身邊,「你們這是怎麼了?難不成今兒這飯菜不合你倆口味?」
另一邊的謝柏洲與沈如溪倒是扒飯扒的快速。
林蕭然哭喪著臉,眼眶居然還有點紅,往嘴裡塞一塊肉,搖搖頭,並不說話。
那模樣,似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聞言,謝柏洲百忙中停下夾肉的筷子,「雲帆,你就別問了,我怕你問了,待會他們連肉都吃不下,豈不是浪費。」
「怎麼了?」許雲帆更好奇了,林蕭然他們莫不是遇上什麼傷心事了?
沈如溪啃乾淨一塊排骨,「還不是明天就收假了,院長今晚就回來,明兒我們的課業就得交上去,到時候,估計他倆少不了一頓罰。」
見問林蕭然他們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許雲帆又往謝柏洲他們身邊湊,好奇不已,「怎麼說?」
喜歡湊熱鬧,聽八卦,那可是傳統美德,是刻在骨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