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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能合離了,按照方大他們的脾氣,能讓秦一討得到好?

以後秦一還用不用再討媳婦、夫郎了?

總之,那幫無賴,他們秦家惹不起。

秦潤將這其中關係與許雲帆說清楚,以便讓許雲帆清楚,他說的太過樂觀了。

許雲帆不以為意,「放心吧,他們不敢來的,他們要是敢來,我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你們派人去方家說清楚,就說,我許雲帆是小秦家的哥婿,開口閉口怎麼也得喊你們一聲大娘大伯,他們方家敢來找你們的麻煩,以後,我讓他們方家村出不了一個讀書人,這句話我說的,他們敢不聽,我讓他們後悔八輩子。」

一旁的秦潤聞言,猛的扭頭看向許雲帆,要不是看到許雲帆信誓旦旦的表情,不像是在吹,秦潤都要以為他在說大話了。

不止秦潤這麼想,就是秦大伯一家也是目瞪口呆。

以前他們怎麼沒發現許雲帆這麼不要臉的,聽聽,這種大話,他是張口就來,還吹的那麼厲害。

他以為他是誰,一句話就能讓方家村的人心生忌憚?

他又憑什麼以為,他有那個能力決定方家村日後讀書人的命運?

恐怕就是秀才都得費一番功夫才能做到。

可許雲帆在這裡,他一無權,二無勢,三非秀才身,他又如何能做到?

難道就憑他會吹牛嗎?

這年頭,可不要小看一個秀才了。

學子入學,哪怕不是入清風書院那等高等學院,就是進入其他秀才自己開設的私塾,這類私塾,一般就只有秀才本人一個夫子。

而一個秀才之所以在科舉上止步於此,開設私塾,要麼是中舉無望,要麼就是旁的原因。

秀才的學識終歸有限,又沒有專業的教材,就是教學指導也是秀才本人根據自己的經驗摸索而來,這類教學的弊端有多大,咱們暫且不說,就說哪怕是這類夫子,他們招收學子,若是這名學子在其他夫子口中名聲不好,或者其宗族風氣風評不佳,夫子也是不敢隨意招收的。

否則,一旦這些學子鬧出什麼事了,夫子的名聲也就臭了。

私塾尚且如此,更何況是書院那等地方。

因此,古代學子,特別注重、在意名聲。

正因為知道這一點,許雲帆才敢說「大話。」

都說打蛇打七寸,收拾敵人就要擊中要害,給與對方致命一擊。

方家村難道沒有讀書人嗎?

就算現在沒有,難道以後沒有嗎?

這一點,誰敢保證?

他們不是橫得很,不問緣由的偏袒同族嗎?

他許雲帆有樣學樣又有什麼不對?

跟無賴講大道理,人家只會覺得你在亂吠。

方家村的人敢跟他橫一個試試,到時候就看看誰橫得過誰了。

許雲帆知道,他這樣做不好,說白了就是以權欺人,但有時候,你得看人看事決定自己的良心。

人家怎麼對你,你就怎麼對回去,這不是很公平嗎?

以德報怨這種事,那都是聖人幹的事,許雲帆自認,自己就是一個有著七情六慾的凡人,誰惹他不痛快了,他勢必要讓他們比他痛苦百倍。

秦大伯他們都不知道怎麼說許雲帆才好了,這小子,真是吹得一手好牛。

秦三面部抽動,「雲帆,方家村現在就有兩個讀書人,聽說明年就要考童生,要是他們考過了,到時候方家村就更得意了,你如何能一句話讓他們不敢來?」

「哦,他們還有兩個讀書人啊?那就更好辦了,我過段時間可能就要去清風書院混了,到時候,雖然我沒有秀才身,但好歹也是個教書育人的夫子,你們這裡,夫子的身份地位不是挺高的嗎?怎麼我一句話還威懾不了他們了?」

他這個夫子,還不是私塾的夫子,他可是清風書院由院長親自聘請的夫子,那地位自然更不一樣了。

「不是,許小子,你方才說了什麼?」秦木差點掏耳朵了,他是不是聽錯了,還是聽了許雲帆的大話後,在毫無他法之下,竟是對他心生期待,所以才會聽到一些足夠讓他震驚的話。

且不說秦家人,就是秦潤都有片刻的怔愣,這事,他怎麼沒聽許雲帆說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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