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用上工時,秦潤都是抱著他睡的,許雲帆自然不覺得涼, 後來為了生活承包食堂後,秦潤每天起的太早了,少了秦潤這個暖爐,許雲帆自然覺得涼了。
以往都不蓋被子的秦潤,今兒怎麼突然反常的蓋起被子了?
這不對勁呀!
許雲帆伸手摸了把秦潤的額頭,發現沒怎麼熱,可秦潤卻是臉紅耳朵紅的,「你到底怎麼了?」
「我……」秦潤尷尬到不知所措,想叫許雲帆別問了,但按照他對許雲帆的了解,他必定要追問到底的。
不得已,秦潤自暴自棄,欲哭無淚的一把掀開被子,「我想你了。」
說來也是奇怪,明明許雲帆已經選擇留下,明明他們已經同床共枕了,可除了親親抱抱之外,更多的,更親密更進一步的接觸卻是從來沒有。
其他漢子,十六七都成親開葷了,他每晚都睡在許雲帆身邊,這人卻還能坐懷不亂,要不是之前許雲帆主動親過他幾次,秦潤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對他沒有吸引力了。
後來許雲帆說,旁的事,成親後再做也不遲,畢竟他是一個富有責任感的男人。
但是,自己……
許雲帆那麼好的漢子,能看不能「吃」,有時候,他看著難免心癢難耐,會饞。
秦潤知道這很丟人,扭開臉,緊緊抓著一旁的被子,手背上青筋暴起,可見他有多緊張。
許雲帆本不明白秦潤是什麼意思,待看到秦潤那「腫」起來的一柱擎天后,許雲帆眨巴兩下眼睛,抬頭看秦潤一副羞憤欲死的模樣,抿了下嘴,背過身,一手捂著嘴,肩膀聳動的厲害。
「我去……」許雲帆要笑死了,偏要顧及秦潤,不好意思笑的太大聲,可把他憋得夠嗆。
「雲帆?」見許雲帆背過身笑呵呵的,哪怕聲音很低,他還是聽到了。
這人,真是讓人又愛又氣。
他都這般羞恥到不敢見人了,許雲帆居然還笑得出來。
明明上一刻秦潤還不好意思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在聽到許雲帆笑之後,莫名的,那份尷尬頓時煙消雲散了。
秦潤戳了把許雲帆後背,滿是無奈,「你還笑我。」
「呵呵……」許雲帆轉過身,笑的眼淚差點都飆了,他抹了一把眼尾暈染出了濕潤,低笑著說:「真是委屈你了,再等等吧,過幾個月我成年了,你想怎麼想我都可以。」
秦潤:「……你還笑。」
這話說得,好像他有多饑渴似的。
雖然也是有點。
「雲帆,我這是不是……」秦潤難以啟齒道:「是不是不太對勁?」
「哪裡不對勁了,很正常的呀。」
許雲帆對秦潤科普了一番生理常識,「所以,這都很正常的呀,有什麼好害羞的,我記得我遺/精的時候是十幾歲,早上醒來褲子都是濕的,這都很正常,不需要感到害羞不好意思,換好褲子就好了,你這也是正常的。潤哥兒,你真是笨蛋,我笑是因為你欲蓋彌彰的笨拙,而不是笑你想我了,你……我很歡喜的,至少證明你是真的真的很喜歡我,你喜歡我這一點,有什麼好笑的?」
得知自己這樣是正常的,秦潤不由得苦惱,「可它這樣我不舒服,快到時辰起床了,雲帆,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當然是自我疏解了。
念在秦潤不會,沒有經驗的份上,許雲帆「苦惱」的搖頭,只能親自上陣,「勉為其難」的手把手教他了。
許雲帆一把伸手放到秦潤脆弱的地方,這一舉動徹底讓秦潤傻了眼,半天沒反應過來。
完事後,忍著蔓延至頭皮的酥麻感,秦潤趕忙蹦下床跑進廚房打了一盆水端來給許雲帆洗手。
還在疊被子的許雲帆有片刻的錯愣,他以為秦潤是不好意思,或者是急於去收拾自己才跑那麼快,結果竟是為了給自己打水洗手的嗎?
「你這麼急幹什麼?我又不嫌棄。」許雲帆說的是真的,這是秦潤的東西,有什麼好嫌棄的。
聞言,秦潤不語有點固執的把許雲帆摁在床側,將那雙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放進水裡一根一根仔細清洗起來,這才說:「你的手很漂亮,不該拿來做這種很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