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許雲帆也不例外。
這般想,蔣雲深沒多看,開門進去後眼角餘光隨意一掃便轉身關門。
門沒關好,蔣雲深赫然一頓。
不對,他方才好像看到了一個年輕的小漢子?
蔣雲深猛的轉身,待看到許雲帆時,整個人就是一呆。
這個男人……莫不就是許雲帆?
不是,許雲帆居然長的這個樣子?
比之齊修澤,根本就不差什麼了。
不,方才的驚鴻一瞥已是驚為天人,這會細看之後才發現,許雲帆更勝齊修澤三分。
現在書院來了這麼一號人,看看齊修澤今後還敢不敢吹了。
明知這人就是許雲帆,蔣雲深故作不知,看向蔣嵐方,「二叔,這位是?」
「哦,這是許雲帆,之前同你說你的,新來的夫子,雲帆,這是我侄兒,雲深。」蔣嵐方為兩人介紹道。
許雲帆禮貌謙和一笑,對蔣雲深點點頭,「你好,我叫許雲帆。」
「呃……你好,我乃蔣家蔣雲深。」蔣雲深少有同人這般介紹自己的,不過聽許雲帆這麼說,他便也跟著這麼來了。
蔣雲深對許雲帆的長相不感冒,要說他覺得俊俏的,也就京城裡的那幾位,許雲帆這樣的,看著太嫩了,能不能頂得住他一個拳頭都不知道。
有的漢子就是中看不中用,長得一表人才的樣,關鍵時刻屁事不頂用。
蔣雲深無不感到惋惜,那等文武雙全的人,終歸是不可多見。
許雲帆沒多看蔣雲深,與蔣嵐方又聊了一會,這才抬手看時間,準備十點了,他的兩節課就在十點開始,一直到放堂為止。
留下蔣雲深一個人感慨的蔣嵐方帶許雲帆過去時,丙六班一眾學子已經翹首以盼,待看到蔣嵐方帶著許雲帆過來時,一眾伸長脖子的學子,不禁然眨巴眼再看,隨後再眨眼再看。
不是,院長不是要給他們帶個夫子來的嗎?
夫子呢?
跟在他身邊的那位小仙男是誰?
原以為甲一班的齊修澤已是人中龍鳳,長的驚為天人,如今這人一出現,齊修澤都得靠邊站。
一眾學子只覺得心臟亂顫,完了完了,要不是這是個小漢子,只怕這會,他們就得對他一見鍾情二見傾心了。
他娘,一個漢子長的這麼天怒人怨的是要幹什麼?
還給不給哥兒們一條活路了?
「不是,這就是我們新來的夫子?這……這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他是個漢子吧。」
看看那皮膚嫩的,看看那微微上挑的嘴角,張揚而又不失風度,渾身都透著一股老子天下第一厲害的自信。
濃淡相宜的長眉之下,一雙狹長雙眼在眼波流轉之間透著一股難以掩飾的聰慧,顧盼之間,襯得整個人更是充滿了魅力。
這……這人長成這樣,叫他們怎麼忍心欺負他嘛!
只怕對他說一句重話都會讓人產生罪負感。
「他就是我們的夫子?就他這樣的,上堂哪怕講的一坨狗屎我都能聽的津津有味全神貫注,打瞌睡都是不可能再打瞌睡的了。」
「是啊是啊,這夫子長的這麼賞心悅目,多看兩眼,沒準晌午我能多吃一碗飯。」
「這人跟人的差距怎麼大呢?他爹他娘怎麼這麼會生?」看看人家,再看看他們,人家臉上那是極盡的自信張狂,而他們呢,不知道的還以為熬夜要猝死了呢。
總之就是,怎一個滄桑疲累了得。
他們這樣尚且還算好,看看人家葉辰與林子非,那就更是慘不忍睹了,不知道還以為這兩人快不行了呢。
可你說這麼瘦的人,平時走兩步路都得大喘氣的,最近放堂了跑的那叫一個生猛,每天都是食堂窗口排隊的第一人。
一學子汗顏了,看著自己的同窗,「我說,你們難道就只看到了他長的多漂亮了嗎?難道你們沒看出來,這人是不是同食堂小掌柜長的一模一樣?」
說來,食堂新來的小掌柜,長的那叫一個秀色可餐,每次看著他,他們吃的可香了都,他那張臉,就很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