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帆都知道的,秦潤每一次都把這些人給打發走了,甚至不讓這些人去清風書院尋他,讓他安心授課。
能把那麼多老油條攔住,秦潤已經很厲害了,怎麼會是一點忙都幫不上呢。
許雲帆搖頭,撒氣似的捏了秦潤胸口上的胸肌一把,道:「我看你最近幾天沒被我「收拾」了,所以又開始胡說八道了是不是?夫夫之間還用說這種話?我都不愛聽,你這個哥兒真是的,有我這麼腹有詩書氣自華,總之就是長的好,又有氣質,還會賺錢的相公,換別人,指不定每天三頓哄,把我哄的心花怒放,你倒好,怎麼這麼不會說話的?」
秦潤被許雲帆不輕不重這麼一捏,不禁感到些許的癢意,一把扣住胸前作亂的手,聲音都輕了兩分,帶著幾分的情慾與嘶啞,「是我不會說話,那你喜歡聽什麼?我說給你聽好不好?」
許雲帆二話不說,笑嘻嘻的伸頭過去,埋頭在秦潤胸前蹭了蹭,滿足後才仰頭甜甜的笑:「我很好哄的,你誇誇我,親親我就好了。」
秦潤笑了,低頭同許雲帆注視著,被那雙淺笑的雙眸盯著,他像是受到了蠱惑,忍不住親了親許雲帆的眼:「……你確定,誇誇、親親就可以了?」
「當然不。」許雲帆想也不想就搖頭,「我還想狠狠的欺負你,把你欺負哭。」
此欺負非彼欺負。
秦潤以前不知一詞多義,現在知道了。
一下子,他的臉頓時就紅了,看似很害羞的樣子,心中又不合時宜的產生了渴望,卻嘴硬道:「如果你那麼厲害,你大可試試。」
就是不知道,到時候,誰上誰下,誰壓誰,是誰欺負誰了,反正目前就體型而言,他要是想壓制許雲帆的話,估計不成問題。
到時候,會哭的人是誰,可不好說。
許雲帆壓根不知道秦潤的「反攻」計劃,只覺得秦潤真是膽大包天了,「你說真的假的?到時候,你就知道後悔兩字怎麼寫了。」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說了幾句不葷不素的話後,許雲帆撐起身,啵的連續親了秦潤幾下,這才心滿意足的躺回去睡大覺了。
第二天,上完堂之後,許雲帆果真去鎮上「逛」了一圈,轉完回來之後,許雲帆沒說什麼,第二天,他把楊皓期喊了出去,之後親自給楊皓期批假,隨他一同前往楊家。
古人迷信,不論婚喪嫁娶都講究一個「看日子」,喜事要看吉時,哪怕是白事辦席下葬也得請專門的術師過來看日子,找地方。
加上傳統習俗的停屍七日,因此,楊杏的屍體如今還放在楊家,並未下葬。
至於楊杏的屍體,因為之前狀告劉天之故,楊杏的屍體有被特殊處理過。
第138章 善舉
楊皓期本打算留家守棺, 但楊家人不願,生怕楊皓期被劉天報復,如此, 他們楊家的希望就真的滅了。
不過, 今天有許雲帆開口,楊皓期請了假, 帶著許雲帆一起回了楊家。
楊家最近因為楊杏一事, 可謂是傷筋動骨, 本就因為供一個讀書人而使家中清貧,如今更是雪上加霜,日子更是捉襟見肘。
路上,許雲帆拍拍楊皓期的肩膀, 安撫道:「不用擔心,有我在,要是劉天真的派人來報復你, 我一拳一個, 鐵定不會讓你吃虧。」
楊皓期悶悶的點了下頭, 想到許雲帆方才的話,眼淚控制不住的又往下掉。
他堂姐已經去了, 如今就是入棺了都不得安息, 楊皓期是越想越不是滋味, 心疼難耐。
見楊皓期又掉眼淚了, 許雲帆不由得嘆氣,他知道楊皓期心裡不是滋味, 但他不看看,到時候,他怎麼替楊家打官司?
楊皓期回家後, 楊家人見他回去了,還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幾人嘆氣一聲,讓他給楊杏上了一炷香後趕緊回書院去。
至於許雲帆,他們並沒有多想,只以為這人就是楊皓期的同窗,因此,楊母點了三根香,將其遞到許雲帆面前,「小伙子,你是皓期同窗,既然來了,也給我家杏兒上炷香吧,可以不?」
古人認為,不論親友,既然來了,上香便是對逝者的敬意,來了不上香,不吉利。
「好的。」許雲帆沒過多解釋什麼,接過三根香,學著楊皓期方才的動作,拜了三拜後才把香插到三個矮爐子裡。
楊皓期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忙著給楊杏上香了,未來得及同家裡人介紹許雲帆是何人,這會得空了,「爹娘,大伯,這位並非是我的同窗,而是我的夫子。」
啥?
眼前這位年輕的小伙子,不是自家兒子/侄兒的同窗,居然是他的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