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是。」
「雲帆,咱們大晏朝真的有這麼一條律法嗎?」
「沒有,我唬人的。」許雲帆本不想這麼唬人,可這老太婆,你不讓她怕,這人下次還敢胡說八道。
「啊!那這下怎麼辦?」豈不是要出糗了?」
許雲帆哥倆好的一手搭在秦潤肩膀上,「怕什麼,你且看我的就是,放心,今天這遭過後,我保證,以後他們都不敢打我主意了。」
「你是?」
不等許雲帆問這人是誰,一個大娘打量著人問了,來人很會來事的抱拳對一眾人行了一個書生禮,「小生陸璟,清陵鎮人,大晏朝第二百六十屆童生,家父乃是小梨村學堂的秀才夫子。」
許雲帆:「……」
這人有點裝啊!
「哎喲,我知道你。」一大嬸看了好一會,拍手興奮喊起來,「哎,你不是昨兒救了甜甜的漢子嗎,原來你是陸夫子的兒子啊。」
「是的。」陸錦禮貌笑笑,這才挽起過長的長衫下了地,將尚且沒回過神的孫甜甜她奶扶起來,「孫奶奶,您沒事吧,可是有哪不舒服,是否需要去鎮上請大夫看看?」
「沒……沒事。」孫甜甜她奶對自家孫女的事是清楚的,昨兒,她幹活回家時,陸錦已經走了,得知孫女的事後,孫甜甜她奶對小秦家的不滿更多了幾分。
昨天下午,孫甜甜渾身濕漉漉的被一漢子抱回村,兩人貼的那麼近,很多村民都見著了,這事滿不了。
可以說孫甜甜的清白已經沒了。
臨走前,陸錦說了,明日會親自登門拜訪,孫甜甜羞的不敢見人,一到家就跑房裡去了,孫氏只能強顏歡笑「感謝」了陸錦一番。
在得知陸錦的身份後,這才發自內心的熱情起來。
孫甜甜她奶回去後,孫氏將陸錦的話說了一遍,老一輩人心眼也不少,捫心自問,她家孫女,長的白白嫩嫩,模樣也長得俊,但再俊,也沒俊到讓陸錦看上的地步。
老人家不信陸錦今兒回來,以至於這會,陸錦真的來的,孫甜甜她奶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今兒村里真是熱鬧了。
不知情的都在傳,許雲帆是跟陸夫子的兒子槓起來了。
經過一番你問我我喊你的奔走相告後,只要是在家閒來無事的都跑去看熱鬧了。
秦有為幾人沒想到不過是掰玉米的一件小事,最後竟然鬧成這樣。
幾人略顯不安,秦有金站在許雲帆身後,「東家,我們是不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有,這村里眼紅我的人太多了,就算今兒沒有孫老太婆,也會有其他人,」許雲帆摸摸自己的臉,惆悵萬分,又似感慨萬千,嘆氣一聲:「哎,都怪我,沒事幹什麼要這麼優秀,可我都已經很低調了呀,都怪我這該死且無處安放的魅力,有時候也怪令人頭疼的。」
秦潤:「……」
聽到這麼不要臉的話,使得秦潤猛的扭頭看向許雲帆,嘴角一抽,千言萬語都在許雲帆的不要臉下被堵得說不出口。
此時此刻,秦潤只想狠狠的抹一下臉,他怕跟許雲帆混久了,臉皮都得有一斤厚。
秦有錢幾人不吭聲,咬著唇,低著頭,半天沒抬起來。
也不知道孫甜甜她奶同陸錦說了什麼,笑得臉上的褶皺都快能夾死一隻蒼蠅。
「怎麼了?大傢伙都聚在這幹啥?」後邊來的人不明所以,他剛從地里回來,這會手裡還拿著一把鐮刀,見這麼多人站在這,這漢子想也不想,連家都顧不上回,先過來瞧瞧。
旁邊的漢子:「還不是孫嬸,這老婆子非不讓有為幾個掰玉米,後來潤哥兒來了就吵起來了,那陌生漢子,是陸夫子的兒子,日後指不定就是孫氏的女婿了。」
「哎,真的?還有這種事?不是,這孫家的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玉米是他家的?她哪來的臉不讓人掰?」
「估計是遷怒吧。」
「遷怒?遷怒個啥?人家潤哥兒怎麼就招惹到她身上去了。」
「你不知道?」
「知道個啥喲,哎,你這人,趕緊說給大傢伙聽聽。」
「昨兒孫甜甜掉水了,她娘喊許雲帆去求,人家沒去。」
有一剛過來的夫郎聽到這,「啊,為什麼?這樣做是有點過分?」
「過分?」李慧癟嘴道:「哪過分了,孫甜甜在大河那邊落的水,她娘不跑回村喊人,怎麼就非得往這邊喊人了?」
同李慧一道過來的孫木娘哼的一聲,「還為什麼,你沒看見陸錦,昨兒因為救了人,如今媳婦都有了,這人一旦有銀子了,多的是人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