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潤也是一個凡人,同其他哥兒姑娘在某些方面也沒有什麼不同。
今晚的他,的確也激動的睡不著,在其他村民看了一眼又一眼的燈帶才不舍的離去後,秦潤半點睡意全無,乾脆搬來一個凳子,竟是打算今晚不回屋睡了。
許雲帆眼睛一瞪,失態道:「什麼?不睡覺了?」
這哥兒說的什麼鬼話?
難道他不是應該在今晚這樣的驚喜過後,給自己一點甜頭,感動到來個以身相許同自己親親蜜蜜醬醬釀釀一番嗎?
結果他倒好,居然讓自己獨守空房?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
秦潤還收不回視線,手上甚至還抱著一大束花,儼然還沒從從許雲帆製造的驚喜中回過神來,脫口而出的話,怎麼聽怎麼敷衍。
許雲帆叉腰在秦潤跟前徘徊了幾次,皆得不到秦潤半分視線。
騙子。
真是哥兒的嘴,騙人的鬼。
之前在漫天盛開的煙花下,這個哥兒還滿心滿眼對他說什麼滿天星辰不及你這樣好聽的鬼話,這會呢?
對他「以身相許」居然還不如看這些布靈布靈的東西來的重要?
許雲帆氣了,一把把秦潤從凳子上拉下來,「還看個屁,這些玩意又不會跑,可你再無視我,你信不信你家兩條腿的漢子明兒就得跑?」
「你不會。」秦潤被許雲帆急不可耐的拉回房,不氣,反而因為這番話低低笑了起來。
他非常堅定的說:「許雲帆,你答應過我的,以後每一年都會給我過生辰的,你說過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不會言而無信,你喜歡我,才捨不得離開呢,我說的對不對?」
秦潤明知一些事情的真相,卻又不斷試探許雲帆對他的愛意,這種試探,就像渴望已久的東西突然就能擁有了,在擁有的那一刻,也許不確定多過於歡喜,所以,他才會需要不時的來試探,以確保自己不是在做夢。
「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許雲帆學著秦潤,回的真心實意,聽起來卻那麼敷衍了事。
「生氣啦?」
「哪有?」許雲帆嘴硬道:「我哪敢生氣,現在你可厲害了,是我的另一條命,你見過誰同自己生氣的嗎?」
秦潤知道許雲帆不高興了,但他還是高興的不行,「別生氣了,我只是捨不得,你辛苦為我準備的那些東西,我怕明兒起來就看不到了,雲帆,我第一次見到這麼亮的東西,可以將黑夜照亮,就像你一樣,亮的奪目,讓人見了就心生歡喜,我實在是捨不得,想多看兩眼再多看兩眼。」
原來如此!
許雲帆直接把燈帶開關關了,霎時,整個小秦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方才所有的夢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夜的黑暗。
「好了,這下不用看了,沒有比我更亮的東西了,你可以陪我回去睡覺了嗎?你要是喜歡,明晚再把它開了,開關就在這,你看,就需要這麼一摁就能控制整條燈帶,只要我在,這燈帶就壞不了,就算它壞了,我也給你修好,讓你每晚都像今晚一樣行不行?」
秦潤本以為這些東西都是一次性東西,過了今晚就看不到了,所以他才捨不得,在秦安他們困的受不住回房睡覺了,他還在這看著,結果,許雲帆居然說,只要他喜歡,以後,他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第190章 往事不可追《囉嗦的父……
連續將燈帶開關摁了幾次後, 秦潤心滿意足了,一把把許雲帆抱住,兩人像是推搡般的進了房, 沒一回, 許雲帆便落了下風,被秦潤兩腿跨坐在腰上。
許雲帆「動彈不得」, 只能親眼看著秦潤將睡袍褪下, 再低頭……一口將他不甚明顯的喉結咬進嘴裡, 不輕不重的啃咬吮吸著。
「嗯~」
許雲帆悶哼出聲,一股電流襲來,整個人酥麻到脊背挺直,理智都在搖搖欲墜。
許雲帆受不了這樣的「酷刑」, 但秦潤深知他身上的敏、感點,每一次都百試不爽。
「你不要咬這裡。」
許雲帆實在受不住,再這麼下去, 估計他就得丟男人的臉了, 他指著自己的嘴, 嘶啞道:「有本事你咬我這啊!」
直起身子,四目相對間, 面紅耳赤的秦潤深深注視著許雲帆, 沒一會又俯身而下, 開始新一輪的攻城掠地, 許雲帆順勢摟緊了秦潤的腰,眼睛愉悅享受的半眯著, 配合的輕抬下巴,任由秦潤在他身上為所欲為。
熱情的秦潤真是讓人招架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