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帆:「……我看你是早對我有想法了吧。」
秦潤眯著眼,不說話,算是默認了,家裡有個天仙似的夫君,誰會不想?
他看了許雲帆一眼,發現許雲帆眼裡無法壓制的熾熱,喉結微動,轉身把書桌上的東西全部整理到一邊,這才轉身過來,後腰頂著桌子邊緣,兩手撐著書桌一撐便坐了上去。
在許雲帆尚未從秦潤的暗示中反應過來之際,兩腿一勾,將許雲帆用腿給勾了過來,兩腿夾緊了許雲帆的腰部。
桌上的秦潤主動的脫去身上的外衣,只留下一件被解開兩顆扣子的裡衣,如此半露不露的最是引人遐想,偏還要做出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這樣的秦潤,委實勾人,許雲帆被勾的雙眼差點發紅,喉結上下滑動,好似渴的不行了。
他娘的,今天的秦潤怎麼這麼積極?
許雲帆又不是柳下惠,自家夫郎都這麼大膽主動的做出邀請了,身為男人,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綿長低沉的喘息聲,書桌的晃動聲……混夾成了愛的音響,宣告著一場炙熱的愛意。
「都怪你。」
酣暢淋漓之後,許雲帆給秦潤收拾好身上的狼藉後,看到窗外天都快給黑了,不由癟嘴。
腿軟的秦潤無語至極,許雲帆這般,算不算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典型的拔/吊無情。
可秦潤最是寵著許雲帆了,如今許雲帆的家人不在這,自己再不寵他,還有誰寵他呢?
秦潤恨不得把他失去的寵愛全部彌補上,哪捨得反駁,「對對對,都怪我。」
連續三個「對」,不像是承認錯誤,反而更像是懶得反駁的敷衍,許雲帆對著秦潤的嘴咬了一口,「你敢敷衍我,我咬你啊!要不是你勾引我,我會跟你白日宣/淫?看看,我的滾燈都還沒做好,待會安哥兒他們回來又得說我言而無信了。」
「沒事的,我幫你。」
秦潤臉上因情/欲染上的紅潮尚未褪去,眼尾的緋紅襯得更是多情,許雲帆不敢多看,別過臉,「你趕緊去做飯了,我加把勁把剩下的兩個做完再去給你幫忙,要是不舒服了你就去坐著等我。」
許雲帆不是gay,但就像有的事,沒吃過豬肉,總會見過豬跑,他在網上看到同志貼吧里說過的,男人第一次會疼,要是留下異物,還會發燒拉肚子等等。
這裡沒有預防措施用的東西,初次吃肉時,許雲帆想把種子撒外邊,秦潤察覺出來了,總會把他「咬」得緊緊的,不讓他得逞,事後,秦潤很是難過傷心的問許雲帆為什麼?
許雲帆被問了一頓,還沒理解秦潤的委屈從何而來,莫不是自己技術太爛的緣故?
尚不待許雲帆想好措辭挽尊,秦潤又道:「你不想我懷上孩子嗎?你放心,我沒那麼容易懷上的。」
許雲帆冤枉啊,雖然他覺得十八歲懷孕生子還是太早了,可他從沒有想過這一點,「不是啊,我這不是不想你不舒服嗎,他們都說弄進去了,下方的人會不舒服,需要及時清理出來的,哎,你看看你,不讓我出來,把我弟弟夾的都疼了。」
後知後覺的,許雲帆叫起來,「潤哥兒!你太過分了。」
今晚他們鬧了這麼久,足足三次啊,還一次比一次長,一般這種情況,作為下方,秦潤不是應該早累到手指都抬不起昏睡過去了嗎?怎麼他還這麼精神?居然還有力氣質問他。
自認被打擊到了的許雲帆丟了面子,氣哼哼的要去打水給秦潤收拾收拾,再生氣,身為一個好男人,該體貼的時候就得體貼到位,氣可以過後再生。
不待許雲帆下床,秦潤便把人拉住,自知自己誤會了許雲帆,不好意思的問他要去幹嘛?
「這麼晚還能去幹嘛,當然是打水給你擦擦啊!要不然明天你拉肚子了心疼的還得是我。」
「我為什麼會拉肚子?」
「因為……」
得知緣由,秦潤笑出聲,暗道,許雲帆這個傻子,怎麼可以這麼好呢。
他聽其他夫郎說過,很多漢子在床上就只會顧自己爽,爽夠了翻身就睡,哪還管夫郎舒不舒服,反正他們自個舒服就完了。
以前秦潤去洗被套時,幾個夫郎也在那洗,李氏那邊來了一個夫郎,走路一瘸一拐的,幾個夫郎沒嫁人前,說話是要多含蓄就有多含蓄,哪知,嫁人後,什麼虎狼之詞是張口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