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郎一來,其他夫郎便笑起來,問他怎麼了,是不是昨晚鬧的太厲害了,今早下不來床了,才這麼久才來洗衣服,他們都下地回家吃過晌午飯了才來的。
許是他們不把秦潤放眼裡,又或許是覺得他人小,聽不懂,大傢伙說話毫無顧忌。
李夫郎蹲下時疼的倒抽口氣,氣哼哼道:「還不是我家那口子,昨晚喝了點酒,纏人得很,來了好幾次,我這腰都快給他撞斷了,糙漢一個,力氣又大,腿都快被掰斷了不說,一個用力過猛,撞得我頭都撞牆上了,今早起來是哪哪都酸。」
「哎,你家漢子那體格一看就知道猛的咧,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再過幾年你就該偷笑自家夫君那麼厲害了。」
「那可不,說來也是怪喲,以前我也不想,每天我家那口子纏著我,我都覺得煩得緊,如今三十好幾了,好像又想得緊,偏偏我家那口子跟母豬似的,人一躺,呼嚕震天響,叫都叫不醒。」
「年輕那時候不想,估計是太緊了,咱們自家漢子又不曉得疼人,像我家那個,想要了直接提傢伙就捅,有時候疼得我是冷汗直冒,後來生了孩子後就好多了。」
「你們這還好,我剛成親那會,說出來真是慘了,我家那口子也是親了沒幾下就急吼吼的直接進去,疼得我差點喊了,最後還流血了,那種疼,搞得我在之後的幾次里都害怕得緊,後來曉得其中的快樂了才好些。」
……
幾個夫郎越說越嗨,平時這些話,他們斷不敢跟其他人說,也就遇到同道中人幾個感情好的了才敢相互吐槽吸取經驗一番。
秦潤原以為第一次也會疼,可是沒有,除去一開始的酸脹以及異物感之外,其他都還好。
許雲帆很有耐心,捨得花時間做足前戲,挑起他的渴望,所以,他不疼,反正感覺很舒服,很開心。
今天也是如此,哪怕許雲帆很急切,忍的很辛苦,但他依舊不會只顧著自己,而是給足了他足夠的耐心、溫柔,秦潤真的愛死了許雲帆這麼好的夫君了,「沒事的,我還有力氣,做飯也不累什麼的,你繼續忙,等你忙好了也就可以吃晚飯了,今天在外面吃的怎麼樣?」
秦潤一邊穿衣,一邊不忘詢問,在秦大有家吃飯時,許雲帆好像就吃了一碗飯,後邊喝了兩碗湯,吃了幾塊骨頭幾口菜,之後就是盡聽人吹牛皮了。
許雲帆有點一言難盡的道:「吃的不怎麼飽,下午都餓了,要是不餓,現在我們應該還沒那麼快結束,你是知道我的厲害的。」
秦潤:「……」
我跟你說吃的,你居然跟我扯那種事?
真是牛頭不對馬嘴!
「怎麼不吃多點?」
許雲帆:「我也想吃飽啊,可那骨頭上的肉有點柴,咽不下去,炒的肉太肥了,我吃不了,後頭再想吃,菜都結油了。」
殺豬宴炒的肉菜,多數都是上肥下瘦,骨頭燉的雖是夠軟爛了,但一大桌子人,許雲帆不可能覺得骨頭好吃就全撿著一道菜吃,別人也要吃的。
許雲帆知道這裡的人就愛這一口,但他不吃肥肉,總不可能吃了瘦肉把肥肉丟了吧,那得多浪費?
「明天是不是還得跑其他人家家裡吃飯?」在現代時,許雲帆不愛應酬,就算有什麼晚宴非去不可,也只需去露個面就好,別人就已經覺得他很給面子了。
如今自己當家了,許雲帆才明白,有時候這種酒桌上的交際社交不可避免,雖不是苦力活,但確實累人,身為小秦家唯一的漢子,他不去,誰去?
秦潤笑了笑:「去的,估計他們都會來喊咱們去吃飯的,過兩天咱們也擺幾桌喊一些人過來吃飯,你要是不想去也可以不去。」
許雲帆搖頭,「那不成,鄉里鄉親的,況且人家親自上門喊了,不去不太好,明天去了,你讓小寶跟我坐吧,他吃肥肉,我吃瘦肉,完美配合,啥也不浪費,正好。」
聞言,秦潤都哽了,「你們果真不是親父子。」
夜幕來臨,李六回到家時,秦潤正好把飯菜端上桌,幾個孩子幫忙搬桌搬凳,一大家子坐在一塊,雖然人不多,但有說有笑,熱熱鬧鬧,許雲帆被幾個孩子包圍著,連想家的機會都沒有。
「哥夫,你答應給我們做的滾燈做好了嗎?」
「哥夫,回來的時候,小山邀請我們今晚去他家跟大蛋一起玩捉迷藏,我們可以去嗎?」
「父親,小寶今晚也想去玩,可不可呢?」
這些事,他們都不用問大哥,只要哥夫答應了,大哥肯定不會拒絕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