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許雲帆僅僅靠賣田莊上十幾畝的甜玉米,哪怕一把煮好的玉米只賣兩文錢,便大賺了一筆,更不用說,這小子還在酒樓里推出了玉米排骨湯以及玉米烙、玉米涼糕、玉米汁、玉米糖水等令人食慾大開的美食,每天排隊買的客人,那是從早排到晚,大傢伙都不敢想,許雲帆光是賣甜玉米就賺了多少錢。
昨兒縛青雩去田莊裡看了,稻田裡不僅養有魚,還圍圈養了幾百隻鴨子,山坡上的地,佃農門不僅種了玉米,裡邊還種有黃豆等農作物,聽許雲帆說,這種種植方式叫套種。
縛青雩看著滿山坡綠油油的農村物,一直看了很久,遲遲不願離去。
這不,今早還算有點眼力勁,沒喊許雲帆,只把秦謙兄弟喚進宮。
結果,面對他的提問,秦謙、秦坤比他還迷茫,還反回去問縛青雩,「皇上,你真的看清楚了?稻田裡養魚?那稻穀還有的收嗎?」
縛青雩:「……」
這問題不是他問他們的嗎?怎麼又被換了個方式反問回來了?
他要知道答案,還用問?
又不是閒的。
「此事千真萬確,田莊盛管事親自帶朕去看的,朕看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難不成還有假?裡邊的魚估計也有三斤左右,朕不可能看錯。」
既然秦謙兩人不知,縛青雩便知,只怕,秦潤、許雲帆有關田莊的事,壓根沒同家中長輩說過。
縛青雩又出宮了。
田莊如今是許雲帆的田莊,除了例屬田莊的佃農,外來人員是不可入內的。
就是昨兒前來的賓客,他們也只能在美食城內逛逛,沒有許雲帆、秦潤的話,田莊是進不去的。
這不,縛青雩找了秦慕,秦慕可是縛青雩的侄兒,也是縛家唯一的小哥兒,縛青胥把兒子找回來了,自然要帶秦慕進宮去見見縛青雩的。
秦慕不知縛青雩是誰,不待縛青胥介紹,縛青雩便說了,「我是你三叔。」
這不,昨天他跟秦氏的孩子在田莊玩時,縛青雩大老遠喊了他一聲,問他能不能帶他進田莊看看,秦慕沒多想,直接就帶縛青雩進去了,盛管事看到來人,當即就是下跪,哪敢攔人。
「我們進去了也沒用,這事還是得喊雲帆或者潤哥兒過來,沒有他們在,咱們看也看不出個真相來。」秦謙站在田莊大門前,沒急著進去。
秦坤:「去吧,這個時辰了。」兩人鬧的再晚也該醒了吧。
下午三點。
許雲帆幽幽醒了過來,身邊早已沒有了另一個人的溫度。
昨晚真的玩的有點過了,幾乎每個地方他都纏著秦潤鬧了一遍,最後又回到床上,難怪會那麼累。
許雲帆抹了一把臉,進了洗漱間,打開花灑,沖了個冷水澡。
酒樓的貴賓房不是說著玩的,很多東西都是大晏朝沒有的,就單單說這水龍頭,還有花灑洗浴間等等,昨晚秦、方、蕭幾家的人差點不會用,好在齊修澤幾人親自教學使用了一遍。
幾家人稀罕了一眼,這不,今早都捨不得回去了,還在樓下待著呢。
許雲帆一下樓,秦主君讓人端了一大碗雞湯出來,「餓壞了吧,快喝,這是爺爺讓人熬了一個時辰的雞湯呢,補得很。」
不補不行啊!
看看,秦潤早下樓跟著秦坤他們去了田莊,許雲帆這會才剛起,還一副有點虛的樣子,難怪秦潤下樓後就讓他把雞燉上。
「爺爺,你是認真的嗎?」
許雲帆感覺自尊心受到了傷害。
比起他,該補的難道不應該是秦潤嗎?
他可是大總攻,一夜七次不在話下。
算了,不吹了,七次確實有點強人所難了。
想到今早自己那麼累了,秦潤還能端水伺候讓他睡的更舒服,下午起的比自己還早,許雲帆一臉便秘的坐在桌旁,乖乖的喝起湯來,「潤哥兒去哪了?」
「你爺爺說要去田莊裡看看,讓潤哥兒給他們帶個路,對了,昨兒來參加婚宴的人,有些人今早找了過來,這不,你們還沒起來,我便讓人回去了,你要不要見一面?」
「不見,他們過來無非也就是那些事,爹爹他們呢?」
秦主君說起這事就高興,「雲帆,你昨兒給的……不是,就你跟潤哥的那片廠,今早你爹爹他們去看了,他們想安排一些工人進去。」
許雲帆點了點頭,「你們看著來就好了。」
「怎麼叫我們看著來,那也是你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