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吃嫩草也不是這麼個吃法。
他這樣的人,憑什麼肖想,又憑什麼答應蔣家的小少爺呢。
蔣雲深可是蔣家唯一的哥兒,深受蔣太傅喜愛,也正因為蔣家對蔣雲深的寵溺,二十出頭依舊沒個未婚夫還得以在清風書院混日子。
換其他人家,早嫁出去聯姻了。
許一顧慮的事,許雲帆也想到了,他撓撓頭,「其實三十多歲還年輕,不老的,你沒聽過一句話嘛,男人三十一枝花,四十風韻在,有的姑娘還有哥兒家就喜歡你這樣有風韻、有魅力有成熟氣質的大叔,你都還沒到四十,正是花開正盛的時候,哪裡老了,在我那邊,五十多還睡十幾歲小姑娘的漢子大把多,主要是你們這邊成親太早了,才會三十多歲就當爺爺了。」
「少爺那邊流行晚婚嗎?」許一還是第一次聽許雲帆說起他的家鄉,難免好奇。
他在大商朝活了三十多年,但大商朝同大晏朝是一樣的,也是十五六開始談婚論嫁。
如今聽到許雲帆這麼說,也許好奇是一方面,另一面也是想獲得一些滿足自我的支持。
許雲帆同許一聊了一下自己家鄉的事,順道問了許一一聲,「如果你不是我的武侍,一朝從我的武侍變成貴不可言的大少爺,你會有什麼想法嗎?」
「呵呵……」許一難得的笑出聲,為許雲帆這個荒誕的可能,「少爺,你覺得會有這種可能嗎?」
許雲帆被這句話堵住了。
是啊!
現實中,有多少只醜小鴨能夠變成白天鵝?幾十億的人口,誰敢想,這種在小說中才會發生的事會出現在身邊呢。
可也有一句話,叫小說來源於生活,許雲帆揚唇一笑,「怎麼就沒有可能呢,人嘛,就得敢想,然後敢做。」
對此,許一隻是笑笑,對他這樣的人來說,不是所有的事都敢想的。
許雲帆沒多說旁的,喊了兩個負責按摩的漢子進來,人往小床上一趴,眼睛一閉,開始享受起來。
「咯咯……」
「呃……啊……」
「哎喲……」
「兄弟,你力度小一點,你這樣我好疼。」
許一以及給許雲帆按摩的小漢子汗顏不已。
聽聽這人喊的,外頭不知道的,還不得以為他們裡邊正在進行什麼少兒不宜的事呢,而且還是搞的多人運動,傳出去,他名聲還要不要了?
按摩師尷尬的咳了一聲,「許東家,你讓人教的按摩手法就是這樣的,剛開始確實會有點疼,但過後就非常舒爽了。」
要知道,他剛來學習當按摩師時還覺得尷尬,可後來想讓他按摩的客人還得排隊,那些大少爺出手又大方,他才知道真香兩個字怎麼寫。
許雲帆回了小秦家,立馬就去找了秦斐俞,秦潤尚且不知翁婿兩人說的什麼事,沒一會,秦斐俞紅著眼睛讓人安排馬車,說是要回秦家。
方子汐坐在廚房門口挑著香蔥,掐去尖端發黃的部分,「秦阿叔這是怎麼了?」
「雲帆,你跟爹爹說了什麼?」秦潤也跟著問道。
許雲帆將許一的事道了出來,「爹爹趕著回去告訴爺爺他們呢,多煮點飯吧,待會爺爺他們估計會過來的。」
不出許雲帆所料,秦主君他們果真過來了,秦主君、秦二主君眼睛紅腫著,看來是哭過了。
秦主君一來,拉著許雲帆,急切問道:「雲帆,你沒看錯嗎?你真的看清楚了?」
「確定,」許雲帆點點頭,「爺爺,我看的清清楚楚,大伯在我面前脫的乾乾淨淨,我肯定沒看錯,而且我還上手摸了,不是假的,大伯的痣就在……」
說著,許雲帆往自己胸口某個位置點了點,「我摸了,還掐著拉起來捻了一下,都沒掉,肯定是真的,不是畫上去的。」
秦主君:「……」
秦二主君:「……」
突然就哭不出來了,這孫婿還真是讓人有點無語。
看就看了,做什麼還要摸、要掐、要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