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齊這是什麼意思?
兩國,他一國都不幫,是不是野心太大, 妄圖在兩國兩敗俱傷後一併將他們吞了?
這胃口未免太大了些。
都說撐死膽大餓死膽小的,大晏如今的發展可以說了如潮般迅猛,再等下去, 待大晏強大起來了, 他們便由主動地位換成被動一方。
聽說大晏如今靠出口食鹽就能賺好大一筆銀子, 而且他們還開了鐵廠紙廠等,可以說, 大商與大晏的蠟燭生意等幾乎已經斷了, 若是把大晏攻打下來, 大晏如今的財富便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了。
只要把有技術的人抓來, 威逼利誘也好,總歸這些都能為大商帶來一筆財富。
一想到這些, 大商皇就眼熱,當即做好決定。
小秦家。
最近秦潤很忙,東邊境打起來了, 秦謙已經帶著秦斐俞前往邊境,秦潤不僅要忙生意上的事,還得時刻留意有關秦斐俞的消息。
東津國的士兵習慣了馬上作戰,大晏士兵卻是不擅長的,而且打了之後,秦斐俞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了。
這幫人好似在誘敵深入,對方故意裝作戰敗的樣子,要是換以前,他們大抵要一鼓作氣乘勝追擊了。
可秦斐俞卻舉手示意士兵們停下,放棄追敵。
「將軍,怎麼不追了?」秦副將勒住韁繩,不明所以。
秦斐俞皺著眉頭,「太奇怪了,你們沒發現,這一戰我們勝的太容易了嗎?東津國士兵的實力不應該這麼弱的,很顯然,對方是想咱們追上去。」
兩軍交戰的地方並非一片平地,東津國邊境過去二十里就是一片光禿禿的山崖,
許雲帆給的軍書,秦斐俞坐月子時看過了,若是東津國早有準備,將他們引過去,到時候就可以來個瓮中捉鱉了。
連續打了半個月的仗,秦謙等將領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
「雲帆!」
許雲帆剛從國子監出來,秦潤就沖了上去,緊緊的抱著許雲帆,就好像,抱住這個人了,就能驅散他心底的不安。
秦潤知道,許雲帆就是他的全世界,有許雲帆在,他就不需要怕,他的事,許雲帆都會給他解決了。
所以,在從秦主君兩人口中得知秦謙受傷一事後,秦潤慌了,迫不及待的跑到國子監門口守著,只為能夠最快的見到許雲帆。
只要見到許雲帆他就不怕了。
「怎麼了?」許雲帆反手摟著秦潤的腰,溫和的眉眼一擰。
熟悉許雲帆的人都知道,許雲帆這是不高興了,而他不高興,那麼讓他不高興的人就慘了。
秦潤抱著許雲帆,大口呼吸著許雲帆身上淡淡的香氣,「爺爺出事了。」
「怎麼回事?」許雲帆問的很冷靜,不是他無情冷血,秦謙出事了,這人居然一點不著急。
而是他知道,遇事必須冷靜,才能在最理智最清醒的狀態下做出最完美的解決方案。
秦潤緊緊抓著許雲帆的手,「東津國他們有牛。」
「牛??」許雲帆愣了片刻,「東津與東武國一樣,適合搞畜牧業,有牛很正常的。」
秦潤搖頭,「那不是一般的牛,東津國的牛很大很高,幾個人都砍不死,爹爹的來信上說了,那些牛,有的比士兵還要高,身上又戴著盔甲,一路橫衝直撞,牛角一頂,直接能把人肚子刺個對穿,直接串在牛角上了。」
許雲帆:「那些牛是不是毛很長?」
「是的,爹爹說,他從未見過那樣的牛,很恐怖,爺爺就是被那些牛給弄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