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日還見著他欠了酒錢被丟了出來。」
傅老夫人屈了屈手指,隨後決定道:「舒荷,明日給他點好處,避著人將他帶來尋我,我要找他拿點東西。」
「還有,傅棠如果來你這了,讓他回府見我一趟。」傅老夫人冷哼道,「他不是念著那江家丫頭麼?那就讓他去和人家好好聊上這最後一回!」
第54章 傅棠的身份
「傅相放心,下官一定會派人加強巡邏,確保使者們的安全。」
張大人送傅棠走出京畿府的大門,等在一旁的宋主簿上前耳語了一番。
「這......」張大人眼眸微垂,面上十分為難,斟酌片刻後還是點頭道,「再仔細審查一遍,若還是查不出什麼......哎,再拖一拖!」
「是。」
宋主簿領命離開,傅棠出聲問道:「可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問題?」
見傅棠主動問話,一直猶豫怕得罪人的張大人趕緊回話道:「確實有些棘手!事關季夫人......」
倏然想起之前京中有關傅棠與江瀾音的一些傳聞,生怕「季夫人」三字惹了傅棠不高興,張大人又改口換了個稱呼道:「額......這件事與寧樂郡主有關。」
「江瀾音?」傅棠微訝,隨即仔細詢問起來,「她怎麼了?究竟何事,你細細說來。」
見傅棠神色嚴肅,十分看重此事,張大人立刻將江瀾音險遭意外一事,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按照將軍府的僕從所言,這花盆的確像是被故意拋下,可這瓷器鋪老闆咬死不認,說這只是一個意外,下官也派人去查看了幾番,但找不出什麼其他異常。」
張大人有些頭疼道:「僅靠那花盆落下的位置,就定意圖謀殺而判刑,這不符合我朝律法的規定。」
見傅棠眉心深陷,張大人無奈嘆氣道:「如今那瓷器鋪老闆的家人就蹲在京畿府牢門口哭嚎,說我們以權壓人,要求我們放了這瓷器鋪老闆!可事關寧樂郡主的安危,下官又實在是不敢馬虎。」
打量著傅棠的神色,張大人小心請示道:「傅相,您看這事......下官如何處理是好?」
「依你所言,此人已有謀殺之嫌,依律當扣。一月之內若無結論,按律,此後年內,他也不得出上京一步。」
傅棠只垂眸思索了片刻,便下了決定道:「寧樂郡主乃太后義女,事牽皇戚,依律應移交天鏡司處理。今日把嫌犯移交給天鏡司,並且告訴王大人,明日我會去陪審。」
說完傅棠便上了馬車,喬一跟在車旁,待行出京畿府範圍時,車內人突然出聲道:「去雲香樓。」
*
白日裡的雲香樓沒什麼人來往,搭上那一層層飄轉的輕紗更顯冷清。
傅棠的馬車剛停至雲香樓後巷處,小門便輕輕打開,秦舒荷候在那裡將他迎了進去。
直到進入閣樓廂房,傅棠與秦舒荷也沒有說過一個字,待到入座,他才徑直看向秦舒荷問道:「你在等我,何事?」
秦舒荷倒也不急,慢慢將茶具洗淨沖泡,待到茶香氤氳才開口道:「前幾日老夫人來了,讓你回府尋她一趟。」
聽到傅老夫人尋他,傅棠的面上多了幾分厭色:「她有何事找我?」
秦舒荷沒有直接說事,只提了一個人:「江姑娘。」
茶盞脆響,因為與桌面碰撞,翠色茶水濺落桌面。秦舒荷拿出隨身絲帕,並沒有管那有些狼藉的桌面,只隔著帕子輕輕搭上那因拳頭緊握而繃出青筋的白皙手背,將濺在上面的茶漬一點一點擦拭乾淨。
傅棠的耐心殆盡,面色不愉地抓著秦舒荷的手腕問道:「前幾日她在醉茗樓前遇險,也是魏雲芝的手筆?」
魏雲芝是傅老夫人的閨名,這會直呼名姓,可見這會他已怒到極點。
果然,江瀾音也是傅棠的軟肋。
秦舒荷輕輕點頭:「看來您已經知道江姑娘遇險一事。幸好那日醉茗樓的帳房先生反應快,將江姑娘拉至了一旁,這才沒有受傷。」
傅棠閉眸幾忍,這才鬆了緊握的手道:「魏雲芝為何突然要取她性命?」
秦舒荷低垂了頭輕聲道:「因為恭親王那位心腹武將的夫人。」
「先前那位夫人代她的夫君來雲香樓與恭親王妃見面議事,出門時趕巧與江姑娘打了個照面。」
傅棠眉頭一蹙:「她知道了多少?」
「江姑娘大概還不太清楚。」秦舒荷重新拿了帕子擦拭桌面道,「那位夫人當時戴了帷帽遮面,江姑娘應是沒有看清。只是她當時打量了幾眼,大概是察覺有些熟悉。那位夫人不放心,便將此事告知了恭親王,恭親王命傅老夫人處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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