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梔看過去,發現椰子樹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鑽到她房間裡來了。
齊佑樹熟練地將它抱起,然後再出去,將門關上前,他站在門口處對她說:「不鎖門是以為我是正人君子?」
魏梔望著他沒說話。
齊佑樹將門關上。
齊佑樹抱著懷裡的椰子樹,盯著它的眼睛輕聲問:「你這麼喜歡她?」
「但我讓她來,不是讓你鑽她裙底的。」齊佑樹說。
椰子樹撲騰兩下,從他的的懷裡跳下來,像是沒聽進他的話。
齊佑樹離開之後,魏梔本想下床鎖門,但自己實在是太累,翻了個身,連褲子都沒穿上就睡了。
一覺醒來,魏梔的腦子清醒不少,但窗外的天色昏暗,天空還未全亮,似乎還是清晨。她覺得口渴,推門出去的時候,意外發現齊佑樹就在客廳里坐著,穿戴整齊,很清醒的模樣。
她嚇一跳,「你起這麼早?」
「我覺少。」齊佑樹說,看向她依舊光溜溜的腿。魏梔從來就不聽他的話。
「覺這麼少的話,要去檢查一下身體。」
「檢查過,沒什麼大問題,醫生說,我可能天生覺少,精力比較旺盛。」
「是嗎,真羨慕。」魏梔說,伸手去拿桌上的水,「我可以喝嗎?」
「喝吧。」
魏梔擰開瓶蓋,「所以高中時候,你真每天五點起床學習?」
她聽徐露說過,齊志東天天在辦公室里說自己的兒子早上五點就起來讀書,說齊佑樹的成績都是用汗水和努力堆出來的。
「沒事幹,只能讀書了。」齊佑樹在昏暗的客廳里聳聳肩膀。
對齊佑樹來說,「學習」只是用來消磨時間的方式,就算不學習,他也會在五點起來,他並不像齊志東說的那樣主觀地去努力學習,他只是將時間花在學習上,而這樣做的結果是,他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
魏梔喝了口水,乾涸的喉嚨被滋潤,她好受了一些,「怪不得……我可沒辦法五點起來,你是天選的學習聖體。」
齊佑樹站起身來,走到她身邊,也開了一瓶水。
兩人站在一起並肩喝水,魏梔聽見他吞咽的聲音,似乎是因為兩人靠得太近,他喝水的音量不小,她耳根子有點癢。
她稍微側過頭看他,發現他正盯著自己的肩膀看,跟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發現過大的領子不知在什麼時候滑了下來,她整個肩頭都露出來了,他的視線就黏在上面,不掩飾、不害臊地直勾勾地看著。
魏梔肩膀都熱起來,甚至覺得他的眼神在往下,能夠透過衣物,看到更深更多的東西。
他的眼神看起來是這樣的,於是她緊張起來,伸手將領子撈起來,稍微往旁邊站了站,和他拉開一些距離。
齊佑樹淡淡收回眼神,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喝了口水。
魏梔覺得他太會裝了。
她放下水,「但我睡得多,我再回去睡會兒。」
「去吧。」齊佑樹這麼說,然後在魏梔走回客臥的時候,他經過她的身後,輕聲說:「不過我是各個方面的精力都很旺盛。」語氣輕浮,話裡帶著笑意。
魏梔頓住,回頭看他,發現他已經往裡走了,腳步不停地。他耍了流氓就跑。
魏梔回到房裡,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了。
07.他覺得爽
07.
在床上干躺到正午,魏梔大腦細胞高速運轉著,她一直都很清醒。沒過多久,齊佑樹敲響房門,喊她起床吃午飯。
魏梔換好衣服後推開門,齊佑樹一副已經忘了自己剛才說了什麼的樣子,語氣正常地問她:「想吃什麼?」
「都行。」
之後,齊佑樹帶著她去了一家湘菜館吃飯。
餐館裡很是熱鬧,座無虛席,餐廳客人們鬧哄哄地聊天著,空調機和廚房裡的炒菜聲也沒斷過,在這種環境中,魏梔跟著鬆弛下來。
兩人面對面吃飯的時候,魏梔被辣得流鼻涕,在她抽紙巾擦鼻子的時候,坐在對面的齊佑樹問:「你昨晚吃的什麼?」
自從齊佑樹知道她去相親後,就怎麼都繞不開這個話題,穿高跟鞋要被陰陽怪氣,被菜辣得狼狽至極的時候也要抽空回答相親吃的是什麼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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