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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忽然響起兩聲叩門聲。

溫月說了句「再聯繫」,掛斷電話,套上件外套連忙從床上下來,跑到門口,看了一眼可視門鈴。

男人穿著件灰色的家居服,領口松松垮垮,鎖骨若隱若現,發尾在下面滴水,像是剛剛洗漱完,走廊只留了照明燈,有些昏暗,男人眼中情緒晦暗不明,蹙眉看向這邊。

溫月一愣,連忙打開了門。

陳濯蹙眉看向她,琥珀色的瞳仁中帶著幾分不耐,但也不像生氣。

「還沒睡?」

她睡不睡和他有什麼關係啊?

溫月有些莫名:「沒啊.......」

陳濯依然盯著她。

嫌她沒禮貌了?

可他半夜敲門,也很沒有禮貌啊。

溫月眨眨眼,揚起一個討好的笑容。

「哥哥,你還沒睡啊?」

她話音剛落,對上男人滯郁而又意味深長的眼神:「睡了。」

溫月懷疑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地抬起頭。

「被你吵醒了。」

第08章 第八吻

男人站著門口,將手插進口袋,低著頭,琥珀色的眼眸微眯,眼下隱隱能看出青黑的痕跡,總感覺透著股淡淡的倦意。

溫月的心忽然一慌,直接就落了一拍。

她慢半拍地反應過來,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一直以為隔壁沒人住的……」

她記得剛來的幾天,每天早出晚歸地排練,對面一點動靜都沒有,有次那邊漏水,波及她的客艙,她敲了半天門都沒人回應,還是客房的工作人員過來開門解決的。

按理來說陳濯和陳熙應該都住在同一層。

「現在是半夜十二點五分,溫月。」他抬頭,露出骨節分明的手腕,日輝紋的錶盤閃著暗光,「我把你帶到船上來,不是讓你在這裡擾民的。」

「不好意思……今天是特殊情況。」溫月立刻服軟,「我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哥哥。」

連續幾天排練,她熬得有點感冒,放下音調說話,聲音又嬌又黏,「我對燈發誓。」

她抬頭,一雙膽怯卻靈動的眼,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像是真的被他嚇到了。

陳濯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從口袋裡摸出根煙出來,咬在嘴裡,隨手掏出個打火機來,點燃,猩紅的火苗在暗夜中跳動,他淡色的眸子輕飄飄地瞥她一眼,閃動著莫名情緒。

他輕笑了一聲,開口帶著慵懶的語調:「就這一次,以後不許再這樣了。」

「違反社會公德。」

他夾在指間的火苗跳動閃爍,她卻驀地覺得他好不講道理,可她理虧,只能低頭裝乖。

陳濯低頭看著女孩可憐巴巴的模樣,胸腔滯郁的燥氣忽然被壓制,本來失眠的惱意也被叫停,慢慢平息。

說罷,他看了她一眼,轉身,往自己的客艙走去,關門的聲音不小。

灰白色的煙圈慢慢飄散,一個甚至飄到了她面前,她輕輕咬著牙,忍著咳嗽,但聞到尼古丁的氣息時,還是忍不住輕咳了一聲。

隱忍多時的癢意終於有了疏解的時刻,她又咳又打噴嚏,從包里掏出紙巾,擦了擦鼻子。

「讓人吸二手菸,你就道德到哪裡去了。」

她輕哼了一聲,低下了頭,順手把紙巾團了起來,找門口的垃圾桶。

隔壁緊閉的客艙門忽然打開,光線順著門的縫隙斜射過來,如同一把利劍,直接劈頭蓋臉地落下來。

溫月心虛,心臟頓時亂了半拍,因為感冒而遲鈍的情緒忽然收緊,下意識跑到門口,差點絆了一跤,狼狽至極。

飛快開門,跑進去,把拖鞋甩在地板上,立刻竄到床上,慌不擇路的直接躲進了被窩裡。

手機響了一下,她下意識看了一眼,嚇得手指發抖,觸電一般,立刻趕緊扔到一邊。

陳濯發來一條語音。

她閉著眼睛點開,聽到男人平靜到不能再平靜的一句話。

「客艙隔音不怎麼樣。」

完了。

他全聽到了。

好印象全毀了。

耳機里這句話她來回聽了好幾遍,連他說話的語調都聽得徹底。

溫月心如死灰般在被子裡滾了幾圈,露出一臉生無可戀的小臉。

她腦海中甚至能想像出陳濯說這句話時那種漫不經心卻絕對是動怒的表情。

手指在屏幕上飛快地打了幾句解釋的話,無非是越描越黑,乾脆就給他發了一句對不起。

溫月又看了一眼信息,由衷地想和陳熙建議,加快解決客艙的隔音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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