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他,輕聲笑道:「你也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珍貴的謝盡蕪。」
所以,不要再自貶自抑,她會小心翼翼地將他捧在手心。
謝盡蕪不懂得說那些甜言蜜語,只是不住地親吻她的唇瓣和下巴,熱烈而赤誠地表達著自己的喜歡。
這世上怎麼會有人這樣猜透他的心思呢?
他分明什麼都沒說,什麼都不講,可她就是有本事拿捏住他,這樣恰到好處地、精準狠地掐中他的命脈,讓他無力反抗,讓他妥協投降,讓他心甘情願地將自己的咽喉。交由她的手上。
他生平最厭惡受人擺布,可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毫不費力地牽動他的情緒起伏。
葉清圓被他吻得有點癢,忍著笑意時不時躲一下。她還想要出言笑他,親著親著,卻察覺他的喘息聲逐漸粗重起來,這個原本純情的吻也控制不住地愈發深入。
葉清圓呼吸不暢,躲了好幾次都被他捏著下頜骨強行扭回來。
她的眼睫顫抖著睜開,忽然發現他的耳朵直到脖頸都漫出一層紅,掌心也按著她的腰肢,不動聲色地把她往外推了推。
葉清圓疑惑道:「不想我坐在你的腿上嗎?」
謝盡蕪垂著眼不看她,輕聲否認:「……不是。」
「那是怎麼了?」葉清圓好奇地看他。
兩人身體貼得很近。她在他腿上扭動間無意中碰到某處,引得謝盡蕪喉間溢出悶哼。
葉清圓茫然地眨巴著雙眼,兩息後,臉頰騰地一下子紅透了。
她迅速站起身,理了理被他揉亂的衣裙。
看也不敢再看他。
她連忙轉移話題道:「我們接著堆雪人吧,還差鼻子和眼睛呢。」
那雪人頂著個空白乾淨的圓臉,滿臉留白的美,好笨好無辜。
謝盡蕪垂著眼睫,懊惱得不敢再看她了。好久過去,才總算將那旖念從腦海中驅逐出去。
她無知且無畏,眸光清亮而坦蕩。
是他心有雜念,因而感到羞愧,感到狼狽。
人在尷尬的時候就是會很忙。葉清圓忙忙碌碌地找了胡蘿蔔頭,給雪人做鼻子,又挑了兩段利落漂亮的松枝給它做手臂。
天氣很冷,她乾脆解下自己毛茸茸的圍脖,圍在了雪人的身上。
兩人各自沉默了片刻,幸好天冷雪寒,勉強是恢復了平靜。
「可惜沒有葉子做頭髮,我們雪人這麼可愛,怎麼可以是禿頭啊。」
葉清圓皺著臉想了想,眼睛忽然一亮:「誒,我有一個辦法!」
謝盡蕪盯著她紅腫的唇還沒回過神,她一陣小旋風似的旋進了屋裡,回來的時候手中竟拿著那支在金璧城買的雪竹絨花。
「沒有葉子,但是有雪竹呀。」
她將絨花簪進那隻扁扁的竹筐,拍手道:「嗯,很漂亮!」
細雪靜謐地落。
謝盡蕪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滿漲的愛意快要從烏亮的眼眸中溢出來。
想觸碰她,想擁抱。想牽她的手,還想接吻。
想看她笑意盈盈地站在春水池畔、蓮塘花間、柿子林中。簌簌的飛雪飄落在她柔軟的發。他想要和她一起白頭。
滿心的喜歡與日俱增,就像漲潮一樣將他淹沒。他覺得她怎樣都可愛,怎樣都喜歡。就算她此刻忽然發火衝著他一巴掌扇過來,他也會覺得她好有力氣,好有脾氣,是活潑靈動的充滿朝氣的姑娘。
他剛念了清心咒,此刻目光卻像是黏在了她的身上,怎麼樣都撕不下來。
想將她永遠禁錮在他親手打造的牢籠中。
不管山外光陰如何流轉,她永遠待在他精心製作的金絲籠里,那些甜言蜜語只對他一個人講,只對他一個人笑,就連生氣的模樣,也只有他可以看到。
他要她永遠陪在他的身邊。
一陣冷風吹過來,雪更大了,冰冷的雪沫子鑽進他的衣領。
謝盡蕪頓時一驚。
他垂下眼睫,為自己會產生這樣瘋狂的想法而感到心驚膽戰。
我真是瘋了。
他的胸腔里傳來劇烈的心跳聲,我竟然愛她愛到失去理智了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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