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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盡蕪安全了。

這真是她最期待的消息了。

她的手撫上他的肩頭,輕聲道:「謝盡蕪,我對這些傷疤好奇,並非是嫌棄,而是憐惜……憐惜你竟然吃過那麼多苦頭,受過那麼多的傷。」

謝盡蕪的眼中情緒從執拗到不敢置信,再到此刻的驚喜。

他的鼻樑貼著她的側頰,呼吸都放輕了:「你在心疼我嗎?」

葉清圓也從來不曾這般剖白心跡,話說出口才後知後覺地臉熱起來,連忙轉移話題道:「所以這些傷痕是怎麼來的?」

「記不清了。」謝盡蕪勉力按捺住那份想要吻她的心情,輕聲說,「或許是在希夷殿時留下的。」

葉清圓忍不住惱怒,他竟然這樣不懂得愛惜自己。

謝盡蕪的眼珠微動,忽然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葉清圓:「……」

謝盡蕪在她耳畔輕聲道:「我真的不記得了,不如你再挑別的傷痕問問?反正我身上的傷多得是。你若是看不清,待會回房點了燈讓你仔細看……」

「誰要看你的傷了?」葉清圓面紅耳赤,覺得此人是愈發口無遮攔。

謝盡蕪卻不管,將她抱起來大步進了小院,再上樓進臥房,將她放到了床榻上。

之後,他緊挨著她坐下,眸光深沉如靜湖,卻滿是渴望期待地望著她。

葉清圓渾身還

裹著外頭的寒氣,她將外氅解下來,抱著膝蓋坐在榻邊。

一轉頭,就撞見謝盡蕪隱忍的眼神。

縱然天天相見,可謝盡蕪還是止不住地想她。

從雪夜那次之後就沒有機會再親密過,葉清圓總找各種理由推脫,剛開始是第一次之後身體不太舒服,後來又是要練劍,晚上要養精蓄銳,不叫他近身。

謝盡蕪其實很顧及她的意願,也愧疚於雪夜那晚叫她吃了不少苦頭,因此平常親吻時誠然已經克制許多。

他知曉她不喜歡那般強制作風,所以一再告誡自己要體貼,只要她表現出推拒的意思,他都忍耐著停下,絕不放縱。

可他畢竟也才十九歲,縱使是再冷漠疏離、清心寡欲的人,與心上人朝夕相處時也總有難以自控的時候。情濃難抑也好,食髓知味也罷,他對她的青澀柔嫩的身體有好奇、有渴望,更有愛憐。

這本就是水到渠成順理成章的事,他坦然承認,並認為沒什麼好掩飾。

葉清圓的腿上還蓋著那張薄毯,她眼珠一轉,指向茶桌,「去把那壺酒拿來。」

謝盡蕪不想讓她醉得太厲害:「不喝了。」

「快去。」葉清圓催促。

他只好將酒拿過來,濃郁的花香霎時充盈鼻端,是蓼紅。

他晃了晃,幸好僅餘半壺,好聲好氣地與她商量:「只喝一點?」

葉清圓趴在他的肩膀上,倦懶笑道:「為什麼呀。」

謝盡蕪眨眼,輕聲答:「可以醉,但不要醉得太厲害。」

有力氣撒嬌、哼唧,最好。

她醉起來是什麼模樣他還記得,起初是長了腔調要說胡話,軟綿沙啞的聲音喚得人心裡發癢,可等酒意上來了卻又昏沉要睡。千花河畔那次不就是嗎?小舟劃到蓮葉深處,月光清亮,水光澄澈,可她醉倒在他懷裡,睡得像只豬。

他不想讓她睡,他喜歡她清醒。

葉清圓才不管他,奪過酒壺一口一口地喝,慢慢地醉。蓼紅的酒液殷紅如花,沿著她的下巴流淌下去,流淌進衣領中。

謝盡蕪看著她,原本澄澈的眸光變得幽邃灼亮。

他攬過她的腰,難以自控地湊過去舔吻她下巴的酒。

他吻得輕柔,帶著點討好的意思。葉清圓頗覺好笑地等了等,才抵著他的喉嚨推開他,輕聲道:「先前你說你有個生辰願望,在飯桌上不方便說。那現在方便說出來了嗎?」

謝盡蕪蓄謀半天終於親到她一口,還沒親夠就被推開。馨香氣息縈繞鼻端,是她身上蒸騰出來的味道。

縱使他再清心寡欲,此時也憋不住地滿腦子都是胡亂念頭。

他半闔著眼,挺直的鼻樑在她的耳垂處很輕地蹭,薄唇微啟:「我想……」

後面幾個字聲音壓得太低,唯有溫熱的氣流撲在她的耳畔。

葉清圓聽罷驀地紅了臉頰。

她憋了半天,連頭皮都忍不住有些發麻:「……你能別這麼過分嗎?」

謝盡蕪好無辜地看著她:「不是說會讓我實現願望嗎。」

葉清圓深吸一口氣。

罷了罷了,他今天過生辰,好不容易開心一次呢。

再說了,謝盡蕪本就敏感多慮又記性特別好。這次不滿足他,指不定他下次要怎麼變本加厲地討回來。

她舉起酒壺,晃了一晃,酒液碰撞發出清凌凌的響聲,遞到謝盡蕪的唇邊。

謝盡蕪就著她的手飲了兩口廖紅,喉結滾動,唇上也沾了一層濕潤的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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