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轉過身來,從無限延伸的黑夜裡脫離。
他嘆息著將溫辭摟在了懷中。
「好的,都聽阿辭的。」
一路風平浪靜,等隱
約能看到鏡島的輪廓時,時間才過去了不到一個小時。
溫辭忍不住同還在掌舵的韓起聊起天來。
「怎麼感覺今天的航程格外的快,我記得第一次上島時,足足在風雨中顛簸了三四個小時?」
「最近海面一直比較平靜。」
韓起點了點頭,像是思考了一下。
「大約就是從先生離開鏡島後,才有的變化。」
溫辭側頭同沈逾對視了一眼,彼此心中都有了答案。
禁湖的神秘力量被打破,不僅讓沈逾恢復了自由,也讓這座隱藏在風雨後的島嶼,漸漸浮現在世人面前。
船舶靠岸,月色下的鏡島完整地出現在了溫辭眼前。
韓起看著岸邊一艘從來沒有見過的船隻,有些疑惑地開口。
「先生,那艘好像不是我們家的船。」
沈逾側目看了過去,朝韓起點了點頭。
「你將船停遠一點,守在船上,別讓他們看見了。」
接著牽住了溫辭的手。
「走吧,好戲應該已經開始了。」
-
沈十感覺有點冷,他蜷了蜷身子,鼻尖似乎聞到了泥土濕潤的氣息。
「老爺,少爺好像快醒了。」
一道壓低了的男聲在不遠處響起。
沈十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睛,入眼是一片顛倒著的雪松林。
他的思緒還停留在救護車尖銳的鳴笛聲中,一時竟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老十,你醒了。」
沈十恍惚中聽到了沈老爺子的聲音,他搖了搖腦袋,感覺有人過來拽起了自己。
他迷茫地坐在長滿了野草的泥地里,視線終於對焦在不遠處的人影上。
輪椅,老人。
「父親……?」
沈十嘴唇動了動,想從地上爬起來,卻後知後覺地發現,他被捆住了雙手。
他側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那人正凶神惡煞地盯著自己,一副隨時要將他撕票的表情。
「父親……」
沈十不可置信地看向沈秉德。
「您這些天去哪裡了……這、這又是要做什麼?」
沈秉德臉上還貼著紗布,沈十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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