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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好像脹了一些,屁-股也翹了一些,就連很私密的地方,也開始長出細密的雜草。

大概從去年起,傅薇就不讓阿澈同夏綾睡在一起了。她將阿澈趕到靠牆的位置去,自己睡在中間,後來甚至還掛起了一片帘子,將阿澈一個人圈在裡面。

阿澈耐不住寂寞,尤其是夏天,屋子裡悶熱的睡不著,他會偷偷從帘子底下探過腦袋來,看傅薇和夏綾在這邊做什麼。

傅薇總是一巴掌把他拍回去,又隨手拿起單子將夏綾身上遮住。

夏綾開始朦朧的意識到,阿澈是不一樣的。跟她不一樣,跟傅薇不一樣,跟浣衣局裡的那些內宦們,也不一樣。

但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夏綾其實也說不太明白。

與往常一樣,夏綾洗好了自己手裡的衣服,拿去後院的架子上去晾。可就在她端著空木盆往回走時,卻被幾個內宦堵在了角落裡。

一人頤指氣使的同她說:「你拿這個盆去打些熱水,送到馮公公屋裡來。」

這些人不是她能招惹的起的,夏綾不敢反抗,只得順從的去打了滿盆的熱水,送到那位馮內監的房裡。

房屋的門在夏綾身後閉上。馮公公就坐在最中間的圈椅上,左右各站了一個內侍,還有兩人在夏綾身後。其中一人支使她道:「去,伺候馮公公洗腳。」

夏綾從未做過這種伺候內宦的事,心中有些不舒服,但又知自己無力反抗,只期待能快些息事寧人。

她將那盆熱水放在馮內監面前,蹲下身為他脫下鞋襪,又挽起自己兩側的衣袖,想將他的腳放入盆中。

馮內監的雙腳踩在木盆邊緣上,不安分的踩上了夏綾的手心。可他卻沒將腳放入水中,而是順著夏綾白皙的手臂向上遊走。

夏綾嚇得一下子站起了身。

「對不住公公,奴婢剛想起還有些事要忙,就先走了。」

她意識到了這些人來者不善,想要趕快逃離。可身後站著的兩人卻將她直接堵了回去。

夏綾慌亂的回過身,卻見那位馮姓內監已趿著鞋站了起來,帶著三分調戲,三分深情的說道:「綾丫頭,公公我看上你好久了,跟我好吧。」

夏綾整個人已經恐懼到了極點,胡亂的撥開身後的人就想往門外逃,不想卻被大力拽了回來。兩人將夏綾死死制住,讓她動彈不得分毫。

馮內監像把玩一個心愛的物件一樣,伸手在夏綾光潔的臉頰上摩挲著,而後手指往下遊走,探入了她的領口。

夏綾渾身都僵得不能動了,一股熱淚直衝上她的眼眶。

當是時,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敲門聲卻驟然響起。

馮內監被擾了興致,怒喝道:「誰!」

可卻沒有人作答,只是如雨打沙灘般瘋狂的砸著門,仿佛要直接將這道門撞爛。

馮內監不得已指使了個宦官去看看究竟是哪個兔崽子在鬧事,誰知門剛一拉開,一個拳頭大的石塊迎面而來,當時就見了血。

「阿澈……」

夏綾睜開眼,見阿澈手裡拎著根搗衣棒,瘋了一樣的打進屋來。

馮內監見自己的人掛了花,啐了口唾沫,對手下幾個狗腿子吼道:「揍他!」

幾個人抄起傢伙,朝著阿澈撲了過去。

他們從屋內扭打到了屋外。阿澈不知道哪裡生出來的蠻力,拎著棍子掄了上去,和那幾個人扭打在一起。

可阿澈不如他們高,又寡不敵眾,沒多會就敗下陣來。幾個人將他撂倒在地上,發了狠在他身上又踢又踹。阿澈抱著頭,在一片塵土飛揚的毆打中沒有一點機會還手。

夏綾真是快瘋了。

她拾起牆邊一根最粗的棍子,不管不顧的也沖了上去。

夏綾朝著一人腦後狠打下去,顧不得自己身上挨了多少棒子,只死死抓住手中的柴棍,拼盡全力將他們從阿澈身邊趕開。

她的加入讓阿澈有了一絲反抗的空間。仗著身量敏捷,阿澈翻身別住了一個宦官的腳,將他掀翻在地上,繼而飛速抽過地上的麻繩,套在了那宦官的咽喉處。

阿澈額頭上被豁開了一條口子,血流了半邊臉。他將手中的麻繩死死勒緊,冷厲的與其他幾人對峙著,仿佛一尊披了血的羅剎。

「都住手,不然我勒死他。」

阿澈將麻繩往後狠狠一勒,那宦官登時臉憋成了紫色,手腳無力的胡亂掙扎著。

「行啊小子,」那馮姓宦官啐到,「那婆娘將你藏的挺好,一直以為你是只病貓呢,沒想到是個狗崽子。」

阿澈不為所動,手中的力道只是越來越狠。眼見著那宦官進氣少了,他卻沒半點手軟,似乎是真的動了殺心。

他這不要命的樣子著實嚇人。對面幾個人也忌憚會鬧出人命來,後退一步:「你鬆手,今天這事,就當沒發生過。」

阿澈陰惻惻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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