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的撞擊,讓她吃痛皺眉,仰頭跟他對峙時,卻並不慌張。
「陸祁溟,你到底想幹什麼?」
被他握住的那隻手腕,實在太過纖細,仿佛稍微用力,就會被折斷。
陸祁溟鬆了手,雙手撐在她兩側,漆黑深眸緊緊攫掠著她。
「什麼叫『那就好』?」
她看著他,沒吭聲。
男人一瞬不移的眸色,如夜色一樣深濃。半晌後,他壓低嗓音,從胸腔深處滾出一句話。
「這麼多年了,為什麼還是不願意回頭看我?」
他說的是剛才,她擦肩而過時,目不斜視的冷淡模樣。
又或者,是其他。
梁舒音睫毛微顫。
滿牆的薔薇在她身後盛放,大簇大簇,濃烈的紅。
她墜入這片熱烈中,聲音卻清清冷冷,像飄浮在夜色中的冰碴子。
「你說過的,誰回頭,誰是孫子。」
她不覺得他這樣的質問,是想跟她舊情復燃,毫無疑問,他是在報復。
報復她當年甩了他,報復她的不辭而別。
陸祁溟低笑一聲,再熟悉不過的那種笑,從胸腔深處悶出。
不懷好意的,帶著風雨欲來的架勢。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忽然伸手,暴力扯下她的外套。
襯衫在胸前打的結散掉,寬大的襯衫在男人強勢的力道下,褪到了她的臂彎。
他握著她手腕,用力一拽,她被迫撞進了他懷裡。
淡淡的菸草味縈繞在鼻息,她的額頭貼在了他的心跳上。
還沒反應過來,男人粗糙滾燙的指腹,已經落在了她右肩上。
陸祁溟盯著她肩骨上的蝴蝶,指尖輕觸,描摹勾勒著蝶翼的輪廓。
半晌,附耳過來,語氣似恐嚇似威脅。
「梁舒音,我也說過,蝴蝶飛不過滄海。」
像被咒語擊中。
她腦子裡「轟」地一聲,記憶的閥門瞬間被擊碎。
梁舒音驟然記起了那年的往事。
記起了水霧氤氳的浴室里,炙熱忘我的纏綿。
那次,他們爆發了激烈的爭吵,她提了分手。
起因是她的雜誌出來,他覺得太露骨了,兩人大吵一架,她生氣離開,去找陳可可喝酒。
他尋到她時,她已經醉得不省人事,跟他耍起了酒瘋,要讓他背著自己回家。
他的膝蓋本就舊傷復發,又因為那晚背她,隱隱有些骨裂的趨勢。
但不管司機怎麼勸,他都沒放她下來。
那條路,他背著她走了一個多小時,硬生生扛到了終點。
第二天醒來,她發現自己躺在他的床上,氣未消,作勢便要離開。
他不讓她走,兩人爭執中,她不小心往他膝蓋踹了一腳。
那一腳很重,痛得他冒了汗,她心裡一慌,立刻替他查看傷口,這才知道他舊傷復發的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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