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這麼坑人的隊友嗎?」
李旭一掌拍在桌上,「從現在起,葉子已經被開除了,她不再是樂隊的成員了。」
眼見著梁舒音仍舊八風不動,李旭幾乎快給她跪下了。
「學姐您要不幫忙,我們這表演就真的完蛋了…」
祁薇下午過去照顧姐姐祁婉,差一刻六點時,陸祁溟出差回來了。
她跟他交代了下祁婉的狀況。
「姐姐這兩天挺穩定的,不哭不鬧,一個人在花園裡讀詩,我給她買了鮮花,她也耐著性子修修剪剪,自己把花搗鼓出來,插進了花瓶。」
「好,謝了。」
祁薇看了眼腕錶,「哎喲我得走了,晚上文新學院的新生匯演,我得去看看。」
雖然這次的匯演不歸她管,但作為新聞傳播系的輔導員,她還是得去盯一下。
「要我送你嗎?」
「不用…」
話沒說完,祁薇在匯演群里隨意掃了眼,忽然看見有個樂隊的表演臨時換了鼓手。
看清新的名單後,她當即「哇」了聲,沖外甥挑眉道:「有個女生要上台打鼓,我想你應該會很感興趣的。」
被祁薇帶進禮堂時,台上正好輪到一個樂隊上場,陸祁溟一抬頭,就看了脊背挺得筆直,一身朋克打扮的女孩。
她穿著紅格子襯衫,黑色牛仔短裙,黑色短靴,高馬尾編了辮子。
上台後,她沒像其他人一樣,跟台下進行了眼神互動,而是徑直走到了鼓手的位置,坐定了。
陸祁溟一直覺得,梁舒音身上有些矛盾的特質。
雖然他曾經罵過秦授對她的刻板印象,但其實,他想象中文學系的女孩,大抵也是跟琴棋書畫這些古典的東西相關聯的。
然而,初次見她,她卻是那樣冷傲地出現在摩托車賽場上。
說話做事既有種超越年齡的成熟冷淡,又隱隱勁兒勁兒的,軟硬不吃。
而這樣難搞的人,卻在喝醉後,主動勾著他,將唇送了上來。
就如同此刻台上的表現。
她打鼓的技巧非常成熟,遊刃有餘,顯然是練了多年的老手。
禮堂喧囂,掌聲雷動,她卻一副清清冷冷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模樣。
但偶爾抬頭時,眼底的笑,卻在霎那間直擊人心。
他好像有點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喜歡她了。
隨著最後一個鼓點落下,在全場的沸歡呼中,他那死寂一般的心跳,也跟著莫名被點燃了似的。
連掌心都微微出了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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