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一個誠心誠意的道歉,不是強權下的脅迫。」
陸祁溟反問:「誠心誠意?你覺得你能做到?」
她一噎。
「我查過了,林嵐的父親有權有勢,她從小囂張跋扈,被家裡慣壞了,吃軟不吃硬,從來不會輕易低頭。」
「不過——」
他突然話鋒一轉,「這件事,我能替你辦到。」
她看著他,睫毛微微顫動,「謝謝,不過不用了,我會自己想辦法的。」
然而,她剛走了兩步,突然被人拽住胳膊,接著,身體騰空。
她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你做什麼?」
「我說過,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陸祁溟盯著她,溫和又強勢,「不過現在,你需要休息。」
像是沒聽到他的話,梁舒音冷著一張蒼白的臉,雙手推拒在他胸口。
「放我下來。」
「別亂動。」
陸祁溟睨著她,語氣沉沉,似是威脅,「你有傷,我也有。」
想到他被自己咬傷的地方,又莫名想到了他那個吻,梁舒音忽然像被捆住了手腳,乖乖呆在他懷裡,不動了。
但也只安靜了一小會兒。
被他抱著走出醫院長廊後,她又不安分了,冷靜地開口威脅他。
「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就叫人了。」
陸祁溟唇角勾起很淺的弧度,「你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
梁舒音瞪著眼前的男人,輕咬下唇。
她的確不會這麼做,她不是那種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人。
也許是累了,她也不想再嗆他了,於是便任由他將自己抱出了醫院,塞進了他的車裡。
「現在去做什麼?」她直愣愣盯著窗外,發問時也不看他。
陸祁溟發動車子,「睡覺。」
「什麼?」淡漠的人終於轉過頭,臉上有了絲漣漪。
瞧見她這副驚慌的樣子,陸祁溟得逞地笑了下,慢悠悠地開口解釋。
「累了,也餓了。先吃個午飯,休息下,再說後面的事。」
後來的一路,梁舒音沒再多問一句,她知道自己逃不了,也懶得逃。
陸祁溟帶她回了他的家。
一棟在郊區的別墅。
造型很特別,太空艙一樣的建築形狀,鋒芒又張揚,跟他這個人的性格很符合。
到家時,餐桌上已經擺滿了午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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