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他的臥室出來,光這幾個字,就足夠讓人浮想翩躚了。
她實在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於是她扭頭看向了當事人。
男人知道她在求助,卻依舊紋絲不動,反倒像看戲一樣,抱著胳膊,懶洋洋靠在門邊。
「怕什麼,不是說自己鐵石心腸嗎?」
她輕咬下唇,瞪了眼悠哉的男人,像是破罐破摔,轉頭就要離開。
然而剛抬腳,手腕卻忽然被人握住。
不等她反應過來,她已經被拽進了他的臥室中。
關上門的瞬間,陸祁溟順手把頭頂的燈也關了。
他拽得急,慣性使然,梁舒音身體撞在牆上,腦袋驀地往後一仰。
但卻沒有磕在冷硬的牆上,因為一隻寬大的掌心,適時墊在她後腦勺上,替她承受了猛烈的撞擊。
室內只留了盞床頭燈,光線昏昧。
門外的女人在輕聲敲門,門內兩人卻在暗光中對視,彼此都在壓抑著急促心跳的深|喘。
這樣的欲蓋彌彰,反而讓刻意壓制的呼吸聲,在交融時更加曖昧明晰。
梁舒音忽然覺得此情此刻,似曾相識。
簡兮生日那天,她在酒吧喝醉了,為了躲鍾煦,也是誤闖了他的房間。
然後他們…
察覺到不對勁時,男人帶著酒精味的呼吸已經靠近了。
她腦袋一偏,他粗糲滾燙的唇,刮蹭過她柔嫩的脖頸,她被灼燒般,渾身微微一抖。
她早就料到了,進入他的地盤,她必定不能全身而退。
這個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禮義廉恥…
「陸祁溟,你能不能別亂來。」
她壓著嗓子,在灼熱交織的呼吸中,用微抖的嗓音,沒什麼威懾力地控訴他。
經歷過太多次被他逗弄的無賴行徑,她都沒脾氣了,連語氣都沒那麼急迫了,只是用雙手推拒在他胸前,不讓他靠得太近。
「我有嗎?」
他在她耳邊哼笑,鼻息滾燙,「我這不是在幫你嗎?不然你想現在出去?」
她靜了兩秒,平復男人噴在耳中的呼吸帶來的紊亂心跳。
「謝謝你的幫忙,那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梁舒音——」
陸祁溟對她的話置若罔聞,氣聲溢在她耳畔,繾綣曖昧。
「這段時間,我很想你。」
他的氣息實在太燙,像在她毛孔上點燃了無數個小火苗,她感覺周身每一寸皮膚都灼熱得幾乎快燒起來。
她下意識挪動身體,想離危險的火種遠一些,結果下一秒,雙手被他霸道蠻橫地禁錮在了頭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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