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棠也選了這課,她倆考試被分在一組,自然就一起練習了。
運動強度太大,結束後林語棠後背都濕透了,怕感冒,去衛生間換衣服了。
梁舒音懶得動,癱坐在一旁,看著場上打球的人,頻頻走神。
鍾煦拿了瓶水過來,遞給她,「看你剛才打得很猛啊,渴了吧?」
她愣了下,笑著婉拒道:「謝謝,不過不用了。」
怕對方多心,又揮了揮手頭的保溫杯,多解釋了一句,「我帶水了的。」
「你別誤會,我沒其他意思。」
鍾煦解釋說:「我給大伙兒都買了水,這學期課程快結束了,大家不在一個專業一個班,以後也很難見到,就當是最後一次聯絡感情吧。」
被他說的有些傷感,梁舒音心念一動,也瞥了下身後的同學,的確人手一瓶水。
她頓了下,接過來,「謝謝你啊鍾煦,以後…多保重。」
鍾煦憨憨地撓著後腦勺,露出一排大白牙,「梁舒音,你也保重。」
下課後,她去了趟衛生間。洗手時,餘光察覺旁邊有道不太友好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扯了紙巾擦手,她下意識看向對方。
是體育課的同學,薛明佳。
這人在班裡還挺出挑的,據說從小就學羽毛球,班裡能跟她對打的,沒幾個。
偷瞄被抓,薛明佳也沒心虛。
「梁舒音同學。」
她彎了眼角,但語氣卻讓人莫名不舒服,「聽說你很厲害,考試的時候,咱倆一組唄?」
平時都沒說過幾句話的人,突然找她組隊,還帶著挑釁的態度,梁舒音自然不會覺得是因為自己技術好。
「謝謝你的邀請,不過我不想換組。」
她朝對方禮貌一笑,將紙巾扔進垃圾簍,快步離開了衛生間。
戲劇賞析課換了時間,被調到了周三晚上,依然是代課老師來上。
至今沒人知道李明德被抓的事。
教室里甚至還有了莫名的傳言:李明德教授做為虞大中文系的代表,被外派到國外的孔子學院交流去了。
聽到這些飽含仰慕的傳言,梁舒音唇角彎起一抹笑。
極盡嘲諷的。
也是,誰能想到,那個站在八尺講台的儒雅文人,會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
學校知道他出了事,但怕帶來負面影響,暫時封鎖了消息。而她作為受害人,也被保護了起來。
身邊的同學老師,沒人知道,那個下午她經歷過的那場風暴。
下課後,她不打算再上自習,收拾了書本,準備回宿舍。
她答應了今晚要把時間留給陸祁溟的。
一旁的陳可可卻突然說要回趟家,跟話劇社那邊請假後,她用胳膊將書本掃進書包,像離弦之箭似的,衝出了教室。
很少見她這樣倉促著急的樣子,梁舒音摸出手機,給她發了信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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