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卻被他打斷,「音音——」
陸祁溟將她轉過身來,半握的拳中像是抓著什麼東西,他將她掌心攤開,把手中之物輕放上去。
「你承諾過的免死金牌,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梁舒音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掌心,輕飄飄的,什麼也沒有。
卻又如此沉重。
什麼免死金牌,一個關於感情的遊戲,不過是她隨口的一句玩笑話罷了,他卻牢牢記在了心裡。
心臟又酸又脹,梁舒音深深地吸了口氣,仰頭對上他的視線,清冷眼眸瞬間通紅。
「陸祁溟,你混蛋。」
風暴過去,雨過天晴。
男人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濕潤,微挑眼角,「剛才那句話,不用回答了。」
即便知道她不是一個情感外放的人,做的,永遠比說的多。
但看見這隻為他而存在的蝶,他心裡還是很震驚。
如果他今天沒有偶然發現,她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訴他了?
梁舒音眨了眨眼睛,「哪句?」
有種明知故問的挑釁。
他伸手捏她耳垂,「傻瓜。」
毋庸置疑。
她是喜歡他的。
跟他在一起,是因為單純的感情,而非感動。
知道她的心意後,有恃無恐的某人開口提要求,「讓我再看看。」
他剛才都沒來得及仔細看那隻蝴蝶。
「不要…」
「為什麼不要?」
「它今天不想見你。」
「那你幫我問問它,哪天願意出來見見它的老朋友?」
「……」
這天下午,梁舒音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跌宕起伏,曲折離奇。
醒來時,身邊沒人。
她發怔地盯著天花板,腦子里回想著睡前的爭執與和解。
她懼怕爭吵,雖然知道一旦付出了實打實的感情,情緒就必定會受到影響,也註定會有爭執。
無可避免,只能應對。
但這次是解決了,那下次呢?
她告訴陳可可活在當下,卻依舊忍不住憂慮未來。
他們的未來,能有多少枚免死金牌呢?
她伸手拍了拍臉,掀開被子,盤腿坐起來,決定暫時放下這些不確定的東西。=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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