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將到未到時,掌控這方池塘的人,卻開始故意緩下來,慢條斯理跟她耗著。
她正受不住,睜眼看他時,他卻將她僅剩的氧氣切斷。
被他發狠地吻著,她眼尾不斷泅出濕紅,指甲報復性地在他背上劃出一條條紅痕。
後背躥過一陣灼熱的痛,陸祁溟微蹙眉頭,卻依舊狠著心,不緊不慢地折磨她。
貼著的唇瓣也收了力,輕柔地咬允,繼而舌根攀上,耐心糾纏著。
「想要?」他甚至還能抽空逗她,「求我。」
結果換來她重重咬在他肩上的牙印。
那瞬間,他沒控制住,以至於她也失控到出聲,那嬌軟的嗓音劃破寂靜的臥室,成了最強有力的催化劑。
渾身受不住地顫抖起來,心率已到極致,梁舒音閉上眼,抱緊了他。
這一刻,她腦子裡想起了很多不相干的事。
曾經那些破碎的,惶恐的,彷徨的。
起初的猶豫、糾結,到現在貪戀跟他在一起的所有。
哪怕帶著沉重的枷鎖。
克制太久,陸祁溟有些意料之外的失控。
從跟她在一起開始,他就很清楚自己對她的欲望。
嘗盡各種撫慰的方式,卻一直沒真正動她,控制著,忍耐著,是因為太認真了,就有了很多顧慮。
想跟她長久走下去,所以不想急於一時。
她早上問出這個問題時,他才知道,她大概是誤會了,把他的不舍當成了不願意。
當然,此刻的他也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悅,開了葷,嘗到甜頭,於是像泄閘的洪水,洶湧到停不下來。
窗外雨聲綿綿,臥室沒開頂燈,只有床頭柜上的溫黃燈盞。
天花板上,影影綽綽,投下兩人交疊的身影。
極致的舒適後,梁舒音渾身像是被抽骨扒筋,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迷迷糊糊間,陸祁溟抱著她去洗了澡。
她像個木偶,任由他替自己抹上泡沫,沖乾淨,擦乾,套好衣服,最後再被他送回溫暖舒適的床上。
臥室門沒關,春晚已經接近尾聲,快進入零點倒計時的環節了。
也許是想珍惜除夕夜的時光,哪怕睏乏至極,梁舒音依然撐著眼皮沒睡,想聽外面電視的零點報時。
身後的人卻精力極佳,將她箍在懷裡,玩著她的手指,在她耳邊絮叨。
「開心嗎今天?」
她微閉著眼,鼻腔悶出一聲「嗯」。=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