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卻像是築起一堵冷硬的牆,將他擋在牆外,不接收他的訊息,只倔強地跟自己做著困獸之鬥。
陸祁溟緩緩走到她面前,雙手握住她肩膀,輕言細語安撫著,試圖讓她冷靜。
「音音,我真的沒有要高高在上教育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作為你的男朋友,我難道連知情權都沒有嗎?」
他知道她不是個無理取鬧的人,這樣咄咄逼人,要麼是他剛才那句話殺傷力過於強大,要麼就是他低估了她父親的案子,給她帶來的精神壓力。
「你別這麼緊張,放輕鬆點好不好?」
梁舒音卻像是繞進了死胡同,對他的妥協讓步視而不見,滿腦子就只剩下他剛才那句厭惡的控訴。
「那種照片。」
「那種照片。」
「那種照片。」
這句話像一枚炸彈,早就炸毀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知道,被刺痛自尊心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李明德的事馬上就要庭審了,她卻脆弱到了極點,為了淺薄的自尊跟他在這里吵架。
她以為自己從來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原來她也不過如此。
她為這樣差勁的自己感到難過。
然而,知行合一實在太難了。
滿身疲憊的人,懂道理,卻不想講道理,一開口就是破罐破摔的姿態。
「陸祁溟,雖然我們是男女朋友,但彼此也都是獨立的個體,告訴你是情分,但不是義務,你也沒有資格對我的事指手畫腳。」
「抱歉,我要回家了。」說完這句話,她冷漠地推開他的手,轉身離開了。
她語氣淡淡的,早沒了剛才的失控,但那種平靜到淡漠的樣子,何嘗不是在往陸祁溟心裡扎刀子。
太陽穴突突跳著,陸祁溟皺眉望著那個倔強的背影,抬手揉了揉眉骨。
待呼吸平復後,他抬腿跟上去,想起她的包還在包間裡,他又折回去,拿了東西。
這一耽擱,他走出酒吧大門時,哪裡還有她的半點影子。
從酒吧出來,梁舒音打了電話給陳可可,然後打車去了她所在的地方。
陳可可這會兒正在酒會現場幫忙,她表哥的活動公司承接了一個行業酒會,她想趁著空閒,去撈點經驗,長長見識。
酒會在市中心某酒店的頂層,一半室內,一半露天。
梁舒音抵達時,直接被陳可可拉去喧鬧的露天平台,現場有樂隊在表演,前排身著華服的男女,正手持香檳,隨著音樂節拍輕歌曼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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