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舒音差點一口水嗆了出來。
而男人在撩撥完後,眸底帶笑地盯她一眼,轉身去了廚房。
客人在幫忙修東西,主人卻一個不在,到底還是不太禮貌。梁舒音猶豫片刻,放下杯子,跟了過去。
小廚房空間不大,也就能容納兩個人,陳姨想起舒玥剛才那句叮囑:「我上樓去了,你等會也休息,別當電燈泡」,很有眼力勁地關門出去了。
這個小廚房光線暗,沒空調,只有個小風扇,怕他熱,梁舒音將風扇打開,放在他身後。
安靜的空間,兩人都沒說話,只有風扇發出咯吱咯吱像是隨時會罷工的聲響。
梁舒音靠在柜子上,愣愣地盯著他的側影,一身矜貴又潔癖的人,手往下水道伸,連眉頭也沒皺一下。
「好了。」
她還在走神的時候,陸祁溟已經三兩下搞定了,然後清理好工具,邊洗手,邊跟她交代剩下的問題。
「這裡的設計不合理,以後應該還會堵,要想徹底解決,最好重新裝過。」
「好的,我空了找人過來看看。」
她將工具箱鎖上,準備放回頂層的儲物櫃裡,但位置有些高,她夠不著,踮了踮腳。
「如果你沒時間,可以交給我。」
陸祁溟走到她身後,自然而然地伸手托住工具箱的底部,將東西送進柜子里。
「我明天找裝修的過來。」
梁舒音正想說不用了,頭頂的燈突然熄滅了。
霎那間,她察覺到身後的男人很明顯地僵滯了下,呼吸一沉。
她記得他怕黑的,尤其是在這種狹小密閉的空間中。
「你沒事吧?」
她急忙回頭看他。
男人已經離開剛才的位置,正雙手撐在一旁的木桌上,脊背微弓,沒回答她,但呼吸卻越來越急促。
「陸祁溟?」
她伸手去探他額頭,不過幾秒鐘的功夫,他腦門上已經全是汗了。
這麼多年了,他這個心理疾病竟然還沒好。
最近虞海高溫限電,每個區輪流停電,少則半小時,多則半天。
但她並不確定此刻是停電,還是跳閘。
「陸祁溟,你還能走嗎?」
她伸手去扶他,「我帶你出去。」
他依舊不吭聲,也不抬腳,只是緊緊握住了她的手腕,像是拽住一根浮木。
梁舒音隱隱覺得,他的問題似乎比幾年前更嚴重了。
不過幾步的距離,他卻連走出這個房間的力氣都沒有。而她也不確定何時來電,這樣下去會出事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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