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病了,我帶她去我房間,方便晚上照顧她。」陸祁溟跟她解釋說。
「生病?」
陶靜臉色一變,探頭看了眼男人懷裡的梁舒音,只見她面頰通紅,滿頭大汗,像是在發燒。
「嚴重嗎?」她擔憂道。
剛剛分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燒起來了。
「沒什麼大礙,應該過了今晚就好了。」
陸祁溟又嚴肅地補充了句,「不過這件事,先別聲張。」
陶靜不知道為什麼生病不能聲張,但還是乖乖點頭,「好的,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隨時叫我。」
陸祁溟「嗯」了聲,又問:「你手上的東西是要給她的?」
陶靜這才想起自己過來幹嘛,趕緊將手頭的藥油遞過去。
「她拍戲摔了一身傷,身上肯定很痛,這個是給她按摩用的。」
陸祁溟接過去,「謝謝。」
進門後,陸祁溟低頭看了眼懷裡的人。
藥效開始滲透,她臉頰泛上不同尋常的潮紅,呼吸也越發粗重,雙手攥成拳,像是在跟欲望做鬥爭。
大概怕被他看見,她偏過臉,將自己埋進更深處。
他臉色隨之陰沉下來。
這藥的效力遠遠超他的想像,如果不是那人做事露出馬腳,也許今晚她就真的出事了。
他忍不住罵了句髒話,恨不得立刻將人抓起來撕碎。
陸祁溟將她輕放在床上,拿紙巾替她擦汗。
床上的人卻突然睜眼,眼神迷幻地看著他,顫聲懇求他,「陸祁溟,你出去…好不好?」
他沉默片刻,暫時妥協,「好。」
替她掖好被子後,他摸了摸她臉頰,交代說:「我就在外面,有事隨時叫我。」
他掩上門出去,先拿著手機報了警,以防萬一,又撥了個永寧鎮上頭,壽縣的電話出去。
忙完這些,他才去衛生間洗了個澡,想起她出汗難受,又拿了條毛巾用冷水浸透,擰乾了拿進臥室。
然而,當他推開臥室的房門,卻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坐了起來。
身上的衣服被她一件件脫掉,此刻正在脫最後一件貼身長衫。
「不能再脫了。」他急忙過去阻止她。
「陸祁溟,我熱。」
失去神智的人,用力推開了他。
陸祁溟毫無防備,被她爆發出的力氣推到在床上,還沒來得及反應,身上只剩下件蕾絲內衣的女人,垮坐在他身上。
他下意識伸手扶住了她的胯骨。
她此刻大抵已經徹底失去意識,一頭黑髮順著肩膀滑落到身前的飽滿處。
她微睜著迷離的雙眼,渾身都是粘膩的汗,一張臉紅得像是要燒起來,眼角是濕潤的,連唇也被她咬出齒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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